“我喜欢她,所以今夜与她幽会,没有什么好说的。今日被你发现倒好,省了我的事,我打算纳她为妾,与她厮守终生。”赵流莺目瞪口呆,盯着祁皓轩,欣喜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为什么?”心阳长公主早已顾不得自己的皇家形象,不禁大声质问。
“没有为什么。”祁皓轩一脸冷淡。
“你就这么喜欢她吗?”此时的心阳长公主几乎要站不住了,多亏了庞明鹭相扶,她才没有倒下去。
祁皓轩瞧了瞧整个人都靠着庞明鹭的心阳长公主,冰冷的说:“是,我喜欢她,非常喜欢她,她才是我心中真正想要的妻子。”
“好,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她,”长公主眼中涌出满满的绝望,或许还有一丝的妒忌。
“羽儿,把这个不知羞耻的人给本公主带下去,交给总管刘赤风,告诉他,这个舞姬偷了本公主最珍贵的宝物,”说到这里,心阳恨恨地瞪了祁皓轩一眼,“让赤风把这个舞姬赶出公主府。”
在听到最珍贵的宝物时,祁皓轩终于忍不住了,他现在知道了,长公主最在乎的人是他,自己才是长公主最珍贵的宝物,自己怎么可以伤她的心呢?
“长公主,我……”
卢羽就要将赵流莺拉出去,赵流莺拼命挣扎着,“长公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长公主,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长公主……”赵流莺的声音十分凄厉,祁皓轩的解释硬是被压了下去。
“长公主……”金夜昕忽然跪倒在心阳长公主的脚旁。
“夜昕,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就起来说,怎么动不动就跪下呢?”心阳长公主连忙要将金夜昕扶起来,但金夜昕就是不愿起来。
“长公主,夜昕想求长公主放过流莺姐姐。”
“夜昕,你……”长公主面露难色,赵流莺竟敢与驸马行这苟且之事,自己怎么可以放过她?是的,她承认,她是个醋坛子,她不能容忍别人勾引她的驸马,她尤其不能容忍在她的府里有人胆敢勾引驸马。驸马在自己的心中是那么重要,她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何况此例一开,将来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更让自己心痛与难堪的事。
“长公主,流莺姐姐只是一时糊涂,她定不是故意的。她在公主府呆了这么久,如今以这样的罪名被赶出公主府,岂不毁了流莺姐姐的清誉。对于女子来讲,清誉甚至重于生命,流莺姐姐这样出去,以后可怎么见人,可怎样生活呢?”金夜昕声泪俱下,柔美的声音,善良的话语,让人听了无不感动。
但是,心阳长公主此时正在生气,虽然她在心里将善解人意的可人儿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她还是无法因为金夜昕的几句话,因为金夜昕的眼泪就原谅了这个在自己心口上捅刀子的赵流莺。她恨赵流莺,她恨祁皓轩,可是祁皓轩是她心里最最要紧的人,再怎么恨,她也不舍得伤害祁皓轩,她只能把所有的气都撒在赵流莺身上。听到清誉二字时,她灵机一动,“羽儿,快将夜昕扶起来。”
夜昕在卢羽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长公主,您……”
“乖乖站着,你要是再跪下,以后本公主可就要罚你长跪不起了。”
“诺。夜昕以后不敢放肆了。”金夜昕低下头,十分乖巧。
“嗯。”心阳长公主对她微微一笑,“这就对了。”
转过身来,心阳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羽儿,让赤风把这个喜欢勾引人的舞姬连夜送到花满楼,交代那里的人,永不许她赎身。”
“诺。”
“长公主,长公主饶命啊,长公主……”
“别叫了,长公主没要你的命。”卢羽的声音在这黝黑的小径上竟似乎有一丝低沉,流莺只觉得自己坠入了万丈深渊,再也起不来了。
花园中的心阳长公主与祁皓轩相顾无言,心阳长公主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碎了,她不愿意再见到这个屡次背叛自己的驸马,“夜昕,庞先生,我们回去吧。”
“诺。”金夜昕行了礼,乖巧的陪在长公主身边。庞明鹭一言不发,只是和她们一起走了回去。
送了长公主回房后,庞明鹭又将金夜昕送回房间。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