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尘默默地给萧擎泽盛了一碗银耳粥,自己默默地坐在那里吃了起来,某人这“调戏”每天都要上演好几回,他早就该习惯了。
以后绝对要长记性。木尘“告诫”自己,吃一堑,总得长一智,总不能回回都不长记性。
“生气了?”萧擎泽喝了一口粥,故意问道。每天把某人“气”到无可奈何,也是他现在的一种乐趣。其他人,他也懒得和他们开玩笑。
“没有。”木尘给萧擎泽夹了一筷子菜,“少主赶紧吃饭吧。”
还说没有,口是心非。萧擎泽暗地里乐了,也不再“欺负”某个装出一副老实可欺样子的人。
总算是相安无事吃完了那一餐饭。
饭后消食是必须的,萧擎泽便让木尘陪着自己出去逛逛。
过年前夜市比平时要更热闹,更红火,虽说明天晚上就是除夕了,但是叫卖声此起彼伏,不少商家还开着门。
在一个浇糖人的小摊前,木尘停了下来。
“想吃这个?”
木尘笑了一下没说话,示意萧擎泽等自己,走上前,“老人家,这糖人,我能自己做吗?”
“可以,到这边来。”
“多谢老人家。”
木尘自己拿起盛满滚烫糖稀的勺子,在那板上来回抖洒。老人家看木尘手法娴熟,掌控自如,也就没有上前指点了。
一勺糖稀洒尽,一个人形跃然纸上,一旁的萧擎泽一看就认出来那是自己了。
“再给我画一个你吧。”萧擎泽知道木尘是要把这糖人送给自己,不知怎的就还想要一个木尘的像。
木尘一愣,“好。”
不一会儿,另一个人像也出现在了板上。
萧擎泽付了钱,拿起那两个糖人,把自己的那个塞进木尘手里,自己则在木尘画像“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木尘看得肩膀一疼,心里思忖:我最近没有得罪少主吧?
“味道不错。”
木尘暗暗咽了口唾沫,少主,你这四个字,是用来形容糖人的,还是用来形容我的?木尘默默地把手里的糖人塞进嘴里,很甜,的确味道不错。
第二天一大早,木尘早早起床开始和面调馅,虽然麒凤楼也有现成的饺子,但是一定比不过自己包的。
萧擎泽也没闲着,在房间里要了笔墨红纸写对联,反正麒凤楼也默许客人可以自己贴对联。他这么多年也没做过这种事,就当是满足自己了。
忙完手上的事情,两人待在屋里无所事事,木尘索性教起了萧擎泽怎么辨别一些□□。
萧擎泽看着某个大煞风景的人,彻底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而某个人,似乎还是很喜欢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