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纪夜微笑地注视着若一。
是肯定句。
原来视线真的可以带着滚烫的热度的。
若一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乖乖的小脸爬满红晕，桃色晕美人，让人难以移开眼。
“若一”纪夜轻拂着少女脸上细嫩的肌肤，挑走垂落脸庞的墨发，弯腰将脸贴近她脸前。
他在认真呼唤她的名字，这个想法温柔却有力地敲打着她的心。
她听见他说，
“和我在一起。”
他知不知道这五个字隐藏的力量。
纪夜温柔地与她对视，接纳她眼中，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力量。
少女眼里点燃的烟火，很美。
也仅仅只有“很美”。
海妖塞壬迷惑人心的歌声会因为水手的眼泪而停止吗？
与他对视的少女并不懂，她眼中温热的爱意融不化他眼底的寒冰。
她对他咧嘴笑着，傻里傻气地，没有回应他的话，没有说出答案。
而答案，
从小就会偷偷跟着他的女孩，
女孩透彻的双眸里他的身影。
她那本写满他名字的日记本。
她书本扉页里夹着的旧照片。
她衣柜靠边挂着的校服外套。
她追逐他步伐的那些年。
他早已知道答案。
就选你了。
纪夜抱住若一，摸了摸若一靠在他胸膛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头发被她睡的乱七八糟，发绳还在头上，绑着一小段发。
“浴室在哪？”，纪夜好看的指尖点了点若一的额头，哑着嗓，将她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