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莫湾陪着滕子封折腾了大半宿,就算最后啥都射不出来,也是舍不得睡去的相互摩擦揉弄,恨不得真就把彼此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才肯罢休,尤其两根肉棒抵在一起被少年捂在掌中包裹时,真是死去也不后悔。
仁莫湾这阵子都觉得身体乏得很,本以为是滕子封不在家的关系,可这都回来了,仁莫湾还是食不下咽,看什么都恶心,一点胃口都没有,勉强的能吃点酸甜的苏伯汤,更特么的吵着嚷着想吃山楂。
这要不是滕子封看过仁莫湾的身子不知道多少遍了,他丫的还真是怀疑小男人是不是怀孕了他妈的。
反正谁也没当回事,仁莫湾想吃啥滕子封就去买啥,折折腾腾一个半个月,仁莫湾是吐得越来越厉害,丫的就算吃酸的食物也压不住他恶心的强烈反应,滕子封觉得奇怪,忽然觉得仁莫湾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才导致小男人经常恶心?会不会肝炎什么的?
黝黑的眸子暗自打量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大吃特吃的仁莫湾,少年心中狐疑,仁莫湾的身材微微发福,瞧他的症状就跟怀孕的孕妇一模一样,可是这不可能,仁莫湾是男的,他们鱼水交欢了无数次,小男人的身体构造他是最了解的,排除这一点,那么,只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得了什么病。
少年正琢磨着,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大吃大喝的仁莫湾又控制不住的狂吐起来,滕子封急急忙忙上前去给仁莫湾穿鞋子,然后搀扶着仁莫湾去洗手间呕吐。
果然,再好吃的山珍海味进了仁莫湾的肚子里不过就是痛快痛快嘴瘾,吃什么吐什么。
这厮吐完擦擦嘴,忽然就很萌的对滕子封说:“小封,你教我弹个钢琴呗?”
外面下了雪,天色有些暗,可阴沉的光透过窗棂打进来落在仁莫湾的脸上,更加清晰了小男人那真诚的表情,少年情不自禁的点头答应。
在钢琴前坐下,仁莫湾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双手在琴键上随便按了几下子,就突然抬起头来望向站在他身后的滕子封说:“小封,你有没有想过在钢琴xo?”艾玛?我去,滕子封听后登时就不会了,这是小男人赤裸裸的邀请啊,感情仁莫湾这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哦哈哈。
滕子封被仁莫湾说的蠢蠢欲动了,于是,俩货真的就在钢琴上xo了,然后,那架钢琴就坏了,滕子封还激动的搓了手腕,hoho~
翌日,滕子封回公司上班,大概下午两点左右,滕子封接到了仁莫湾的电话,电话里,小男人哼哼唧唧的对滕子封说:“小封,我下午有事汇报。”
“什么事?说?”正批阅文件的滕子封用下巴夹着电话道。
“呵呵,就是把……就是把……我吧……银行卡吧……透支了……”仁莫湾在电话里笑得那叫一个猥琐,要人一听就知道他一准没干好事。
“透支?透支就还呗,反正你那卡能透几十辆奥拓呢。”滕子封心不在焉,仁莫湾说啥他就嗯啊应着。
“哈哈哈,小,小封,我,我透的是你。”少年无语,仁莫湾以为滕子封会发火,急忙补充解释:“你别气,我就透支了一辆奥拓,真的,就那绝版的红色奥拓,嘿嘿……”
“…………”滕子封忽然放下手中的笔,没吱声,仔细辨听电话那端的动静,在脑袋里幻想着仁莫湾窘迫的模样,他咋那么可爱呢?这种事情竟然也要向他汇报?别说一辆奥拓,就是十台马斯顿马丁也无所谓,只要小男人喜欢,他什么都舍得。
“小,小封?”半天没动静的仁莫湾开口了。
“行了,我有点忙,你早点回家,下班我就回去。”滕子封故意用公式化的口吻与仁莫湾说话,少年很享受这种被人在家等待着回来的感觉。
“哦。”仁莫湾似乎还有很多雀跃的事情想和少年分享,然,再听见滕子封说忙后便没精打采的哦了一声,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滕子封瞧着被仁莫湾挂断的手机笑了笑,一刻钟后,少年给仁莫湾发去短信,内容为:出门时候让你关窗户你关了没啊?很快,仁莫湾回复:哇,橙子又酸又甜的真好吃。
滕子封瞧着手机短信笑笑,又回复过去:一毛钱一条昂,说正事。
仁莫湾:今天下班你接不接我啊,不然我蹭车了,还能和瑜珈班里新来的小伙子聊天。
呵呵,滕子封想笑,看来小男人刚才那通电话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是可爱。
滕子封再次回过去短信:有人跟你作伴啊,那你蹭车吧。
简直就是瞬间,仁莫湾的短信就回了进来:我出门没关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