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封不过三两下子就把那家伙制服,且用室内的窗帘将其捆绑起来,塞住了对方的嘴巴,拔下对方的裤子,抄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就特么朝着那人的身下用力的插了进去,疼的那人嗷嗷一声发出闷呼,再看那人腿间已经有鲜血流落下来。
滕子封有些着魔,一想着这男人对仁莫湾图谋不轨就特么生气,手里没了准,来来回回使劲的用力捅进捅出,简直就要把那人的屁股扎漏一般。
仁莫湾永远不知道滕子封整人的方式有多狠绝,竟是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将那人的阴茎包皮割开一条一厘米长的小口,然后往伤口上撒胡椒面,叫那人好不一个销魂。
迷迷糊糊中,昏过去的仁莫湾醒了来,眨眨眼,不可思议在自己面前的是滕子封,小男人诧异道:“小封?你怎么……我,我们回家了?”
“没,我去接你,你不小心滑倒后来就晕了,我瞧着雪景不错,就载着你开出了城。”滕子封连忙伸手把仁莫湾扶起来,要小男人靠在自己的胸前。
“那我们现在在哪?”依靠在滕子封胸前的仁莫湾还是难受的要紧,他没敢告诉滕子封,之前他在上课的时候就短暂的休克过,没想到在大门外又晕倒了,心里忐忑,是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不想也不敢去检查,万一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怎么办?不去检查就当什么病都没有,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在宾馆,今儿就住这儿吧,雪下的挺大,也不好开车回去。”滕子封说话间就变换了位置,此刻正与仁莫湾面对面。
少年伸出手,将大掌覆在小男人的面颊上轻轻摩擦起来,目光如炬,痴迷痴狂,看的仁莫湾一颗心怦跳不已。
“都不耽误你明儿去公司吗?”仁莫湾有意识的撅撅头,想要躲避少年如此暧昧的抚摸,却又被少年刻意的捏住了下巴,不得不于少年四目交接,微微蹙眉,还是羞涩少年的戏谑不悦道:“快松开,别这么轻佻,跟个登徒子一样。”
“呵呵,登徒子?我还采花大盗呢,哈哈哈。”仁莫湾的用词简直要滕子封捧腹大笑,小男人真是可爱。
仁莫湾想要起身去洗澡,却在脚底踏在柔软地毯上的一刻眩晕起来,若不是滕子封一把抱住了他,这厮非得大头朝下的栽下床去。
砰砰砰,心脏狂乱的跳动起来,仁莫湾自己害怕,近日他恶心的越来越多,昏迷的时候也渐频繁,除了吃就想睡,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提不起精神来。
“我该做体检了,要不,明儿咱开车回去要西北给咱俩好好检检?”滕子封也不提仁莫湾最近身体不好的事,赖皮缠的小男人的背后抱住仁莫湾撒娇道:“你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眨眨眼,仁莫湾想想道:“回,回去再说,呵呵。”
“那……我今晚可以那样你吗?”少年这次学矜持了,不用粗俗的字眼来和仁莫湾说话,hoho。
“…………”仁莫湾斜眼,用杀人一般的眼神斜楞着滕子封。
“呵呵,呵呵呵,夜了,都洗洗睡吧。”滕子封尴尬一笑,旋即钻入被窝扯起被子蒙住头就装睡。
这夜注定不平静,夜半三更,猴急的滕子封又忍不住的钻进了仁莫湾的被窝上下其手起来,三下两下这俩厮就滚作了一团,滕子封怀里的仁莫湾真就像是一团面,随着少年的力道被团成了团。
说是回去体检,仁莫湾这厮到底又拖了将近一周才体检上,要不是他下楼梯的时候昏倒从台阶上滚落下来,这体检还检不上呢。
当时正是难得的家庭聚会,龚凤,龚龙荏苒和滕子封都坐在餐厅里等着仁莫湾下楼,眼瞅了还有三节阶梯,仁莫湾这厮就眼前一花,大头朝下就滚了下来,那家伙,简直吓死了在座的一干人等,首当其冲的就是荏苒和滕子封。
在大家狐疑探究的目光下,刚刚为仁莫湾检查过的家庭医师西北十分淡定的向心急如焚的众人宣布:“我很意外并且很震惊,不过,这只是我的初步的判断,到底是不是还要再详细的检查一番。”
“说重点。”滕子封大急,你妈的你在这说了半天全是废话。
“少爷可能是怀孕了。”西北无视众人错愕的目光继续道:“如果确定下来,那么少也可能就是罕见的真两性畸形,也就是说,少爷的身上同时拥有男性与女性的两套完整器官,可通过肛交的性行为受孕。”
两性人在医学上的定义目前分为真两性畸形和假两性畸形,而假两性畸形又分为男假性两性畸形和女假性两性畸形,然,仁莫湾这种外生殖为男性腹腔内同时又拥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的两性人实属罕见,为此,如果真是受孕成功,说明仁莫湾是通过肛交性行为受孕的,也就说,热模玩的大肠与腹腔内卵巢是相连的,这很奇怪,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很多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仁莫湾住了院,主治医师当然是西北,一周后检查的结果下来,与先前的猜测完全吻合,仁莫湾果断的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如此惊天的消息在大伙的合计下没敢马上告诉仁莫湾,原因是怕这厮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他与荏苒还不一样,荏苒是从出生那天起就看得分明,男人的下体同时出现两性特征,可是仁莫湾不一样,他的外在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三十年来,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会儿不但要告诉他的特别还要告诉他其实已经怀孕了,估计这厮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