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这厮一听立即闭嘴,更是扑腾一下子从滕子封的怀里跳下来,然后探头探脑问道:“哪呢?哪呢?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声未落,正撅在修剪的一丝不苟的植物前东张西望的仁莫湾,忽的觉得自己的穴口被什么东西撑开,旋即便整根没入,在回神时,臭不要脸喊狼来了的骚年已然美滋滋的插动起来。
怒!怒不可遏,这种事情滕子封都敢对他撒谎?????撅着屁股哈着腰的仁莫湾给了骚年一个标准的后备式做爱姿势,磨牙,磨牙!!!!!气爆了!
这厮炸毛发狠,竟然给滕子封玩了一个倒踢驴,长腿倒着一抬,正中滕子封的大腿内侧,疼的少年一龇牙,这厮光着屁股拔腿就跑,他妈的那慌张的样子真跟遇上土匪似的,啧啧啧,自家花园里玩的真嗨。
“还敢往这踢?胆肥了你,啊?”少年低吼,妈的,上次把他踢坏了要他三个来月木有享受到性生活,这厮不长记性,竟然还敢给他往这踢????
“滕子封,老子和你学的,这叫兵不厌诈。”哎呀,大叔啊,赶紧把你灵魂里的麦兜轰出去吧,你丫的太雷了,言谈举止木有一点是不雷人的。
“赶紧过来给我扎一下,不然今儿给你没玩。”滕子封扬言威胁,小跑着追了上去。
“扎一下?再把你兄弟戳折了,我不敌,哈哈哈哈。”操,做个爱就痛快的,在这扯啥呢???服了这俩人了。
围着植物迷宫一顿瞎跑,也特么没看着地形,三转两转就特么转进死胡同了,滕子封笑的猥琐,俨然淫魔附体,仁莫湾不甘示弱,左顾右盼,最后干脆破釜沉舟,竟然光个腚要从植物墙上翻过去,艾玛,我服了仁莫湾这厮了。
他想跑那少年能干嘛?绝对的紧追不舍,于是这俩货在合体的一瞬间压着落的摔倒了植物墙的另一面。
咔擦~一道惊雷闪过,雷得四人是外焦里嫩,仁莫湾与滕子封目瞪口呆,被龚龙压着上下其手的荏苒也羞得面红耳赤。
卧槽?小爷不过随口说说您老两口在这,咋还这么配合呢????滕子封无语。
艾玛,小封原来没撒谎,爸和爹镇在这里?我去的。
荏苒无地自容,后悔极了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说什么再也不上后楼,这里绝对安全,四十不惑的男人想大吼:安全你妹啊!!!!
男人果断的吃的咸盐要比他儿子和侄子多,皮糙肉厚的程度也不敢恭维,被人抓包仍是坐怀不乱,该怎么着还怎么着,那叫一个云淡风轻魅力无限。
“湾……湾湾……”荏苒真是羞窘的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你说或他咋这么倒霉,一和男人干点啥就被人抓包。
“啊?啊哈哈,在,我在,爸,啥事?”我了个去的,快点的谁给滕子封三刀,面对如此和谐的对话,少年不想活了。
“?”荏苒一愣,当真没想到他这二货儿子能这么配合他的话,湿漉漉的丹凤眼赫然瞪圆,而后也是慌了神的没话找话说:“你,你的衣服呢?”
我的衣服?晕倒!这厮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们此时此刻的尴尬,也是挂不住脸的找台阶下:“啊哈哈,那啥,我和小封来洗澡的,他说这儿有个喷泉,啊不是,是温泉不错,哈哈。”靠的,坚决不能承认他们呢也是要做爱的,那太尴尬了,对,就说洗澡,这个借口太完美了。
“我怎么记得这迷宫深处只有一座喷泉?”半天不语的男人终于发了话,一点都不配合仁莫湾的揭穿他。
“爸,爹,一会水凉了,我俩就先走了,哈哈哈哈。”我去的,仁莫湾这厮脸皮最厚,这谎给你撒的都绝了,瞪眼在这说瞎话,才不管你龚龙说什么,咱就按照咱的谎言来,hoho。
瞧着仁莫湾和滕子封慌张离去的荏苒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不解的瞧着龚龙问:“你不是说湾湾他们看孩子呢吗?”眨眨眼:“那孩子呢?”
龚龙:呃……这……
拽着滕子封的手呼呼狂奔的仁莫湾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突兀停下狂奔的脚步仰头看滕子封:“哎?你不说孩子给爸看着呢吗?那孩子呢?”
滕子封:呃……那个……就是……
片刻功夫,男人城堡里的迷宫花园内,同时响起了仁莫湾和荏苒的呐喊:“滕子封/龚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