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没有等到人的慕枫出了来,劈头盖脸的指着林洛见就说:“你什么意思?”
“我有说过我要进去吗?”林洛见反问回去,让慕枫当即冷了脸色,他妈的。
“两位慢聊,继续请便。”秋天突然起身,扔下被他磨蹭了半个钟头才喝完的空酒瓶,飘一样的移进了刚刚被慕枫使用过的浴室,临了临了还不忘趴在门框上冲慕枫眉眼:“等我,亲爱的。”至于林洛见?这蹄子直接选择给了一个鄙夷的白眼,嗬?这让种马先生心里极为失衡,操,咋的啊,他林洛见差事啊?转念想想,这货又美了起来,该不会是和他拿情那吧?
浴室内水声想起来后,林洛见不徐不疾的脱光了自己,无视慕枫眼中闪耀起来的晶亮,林洛见提步迈向浴室,更是随手关了雕花的玻璃门。
水汽蒸腾,裸着身体的秋天就站在花洒下,一道道细小的水柱自这妖精的头顶落下,冲刷着他白皙削瘦的身体,林洛见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上前用自己的下体抵住秋天圆翘的屁股,故意情色的来回擦动,伸手环住秋天的脖颈将妖精的脸在花洒下拧过来,低头直接附上一吻。
“唔嗯~”唇舌交缠,搅拌起情火,旋即,林洛见粗暴的主导起来,秋天这蹄子也不甘示弱的展现着自己超高的吻技。
两个人相互搂抱着,两双手掌攀附在对方的裸背上狠劲地揉搓着,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很陌生的感觉却驾轻就熟。
林洛见故意用牙床顶住秋天的唇齿,而后伸出舌头在秋天的口腔中肆意挑逗,吮着这蹄子的津液不给他呼吸,秋天亦是如此,远远要比林洛见还要主动,如果说秋天的是热情,那么林洛见的便是野蛮,他们的身体都可以随时随地的为彼此敞开。
林洛见拥着秋天穿过花洒下的帘幕,将与他相贴在一起的荡妇抵在他背后沾着水珠的墙壁上,他要比秋天略高一些,偏着头才能以吻封缄,他们的鼻子挤压在一起,四瓣唇也碾压着不离不弃,狠狠的亲吻狠狠的吸吮,从对方的口中偷一口空气出来呼吸,来来回回,激情的激动着。
秋天被林洛见粗暴式的吻技桎梏的快要窒息,加之浴室中的空气有些稀薄,周围全是水蒸气就更让人喘不上气息来,这蹄子不甘示弱,竟大胆的伸手抓上林洛见的下体。
“嘶~”果然,被妖孽的五指包裹撸动的感觉易于寻常,舒服的林洛见闷哼一声的吐出了他口中属于秋天的唇瓣和舌头。
只是这样就想要自己认输了吗?林洛见眯起眼眸露出戏谑的神色,他不抗拒秋天为他撸管,而他自然也要报答这骚货。
再次垂首,咬住秋天的喉管,狠狠地吸,用牙齿轻轻的咬,舌尖滑向锁骨,钻进浪蹄子的腋窝下,而后反反复复的亲吻、啃噬。
同样伸手下去抓起秋天的那一根快速的撸动起来,然后四唇相交,两根快速勃起的肉棒碾压抵制在一起磨蹭着,他的指尖拢住他的肉囊,他的手指又拖住他的肉袋,捏在掌中,没了分寸的揉弄、掐捏,彼此感受着属于对方的两颗肉球的窜动。
呼~热,焚尽一切的热,痒,忍受不了的痒,贴靠在一起摩擦的身体快要着火,垂眼去看,两根形态不同的肉棒壮成两柄热铁,直挺挺的在两人的肚皮见翘立着,涨得发紫,上面的血管纹路狰狞,怒起的圆端就像撑起的一把蘑菇伞,清液渗出,沾粘在彼此的掌心又很快被一旁花洒中的水柱冲走。
情欲爬满了两人的眼,可却谁也不甘先认输,荡妇笑的玩味,种马笑的戏谑,忍着,要忍着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还想要对方早早泄在自己的手中,两人变换了位置,秋天忽然将林洛见按压在满是水花的墙壁上,一个笑的邪肆一个笑的冷魅,四唇再次相交,两人同时松了手,默契的将自己的子孙根戳入对方的双腿间钻动,折磨自己延长那股子慢慢爬起、当下就快克制不住的情欲。
贴上林洛见的脸,荡妇伸舌头挑逗种马的耳廓,很慵懒,慵懒的挑逗,湿润温乎的舌尖肉虫一样的掠过林洛见的耳洞,忽轻忽重,瘙痒难耐。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林洛见将秋天的伎俩模仿的惟妙惟肖,加深了彼此的喘息,浓烈了那呼之欲出的欲望。
“呃呼~”林洛见皱眉低吼:“荡妇!”
“嗯啊~”秋天面色如常,却染着醒目的情潮:“种马!”声落,秋天忽然抬腿,故意用膝顶住林洛见胯间那根快要爆炸的器官,狠狠地顶在种马自己的两腿间碾压。
真他妈的疼却也真他妈的爽,那么大一根偏被这蹄子给顶成了一坨拥挤在自己的两腿间,干的,要给爷弯折了。
“妹的,给爷裹。”林洛见有些受不住的低吼出来,那面目狰狞的有些像欲求不满的兽,他知秋天这荡妇从不给人口交,但操他的男人必须舔他的屁眼给他裹老二,据说这是这荡妇的规矩。
男人眼神失去了聚焦,忽然觉得那些整日泡在凤还巢里不屑秋天的家伙们一个个还敢吹嘘炫耀,操这荡妇的代价就是贱嗖嗖的撅着给这蹄子舔屁股,呵,那些人还真是给爷们丢脸。
秋天收放自如,本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此刻却异常冷静,被忽然推开的林洛见当即一怔,就瞧着面颊绯红的秋天笑着说:“抱歉,我没这规矩,或者?你给我吹一萧?”
林洛见的眼中骤爆精光,忽然变得危险,凑前一步,伸手就扣住了秋天的屁股欲要长驱直入,他林洛见从不给零号舔屁眼裹老二,这也是他的规矩。
又一次的被风情万种的浪蹄子推开,林洛见已经心生怒意,秋天妖娆一笑:“sorry,今儿我不做bot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