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用所有财势去换,他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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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来到了霍飞云预约的餐厅,等了很久都不见霍飞云来,她给霍飞云打电话,可是没有人接听,她犹豫着要不要再打一次,霍飞云回了一个电话过来,她马上接听:“霍飞云,我已经到餐厅了。”
“抱歉,我有事来不了了。”霍飞云冷冷的说,“你回去吧。”
“什么?”凌雪愣了一下,错愕的问,“你不是吧?你自己约我见面,现在又说不来了?你是在耍我吗?”
“随你怎么想。”霍飞云不想跟她说下去,直接把电话挂了。
“喂,喂,喂喂!”
凌雪喊了几声,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她十分气恼,可是转念想了想,霍飞云应该还不至于玩这么无聊幼稚的把戏,她约她出来肯定是有事的,现在临时又不来了,恐怕是另有原因。
至于是什么原因,她现在想不出来,而且也是拿霍飞云没有办法,只好放弃这个机会,回去另外再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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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夜为了处理凌雪的事情,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没有进食,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理,而卓越那边的医生已经打了三个电话催他回去上药,他听着烦,也实在是累了,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于是就过去了。
还是像往常一样,换洗之后趴在床上等着换药,老医生啰嗦了几句,亲自为他换药,动作小心翼翼,十分谨慎,生怕弄痛了他,可是这种烧伤换药就好像在生生剥皮一样,让人痛不欲生,偏偏申屠夜又是一个奇葩,不仅一声不吭,还很快就睡着了,似乎完全不知道疼一般。
旁边的医护忍不住问:“蒋老,您给他上麻药了?”
“没有。”蒋老医生由衷的感叹,“这些混江湖的人,都是从刀尖上走过来的,经历了无数的生死,这点痛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他这个超乎常人的魄力确实是人间罕见,我都觉得震撼。”
“这种忍耐力真是强大。”医护赞叹,“要是换了我,早就痛晕过去了。”
“好了,少废话,赶紧上药。”
“哦。”
……
蒋老给申屠夜上完药之后,把房间的暖气开大,想让他好好睡一觉。
可这时,申屠夜的手机响了,他警觉的惊醒,趴在床上接听电话:“喂!”
“申屠先生,我们经过长达七个小时的审讯,用了催眠术,终于查到一些线索了。”唐潇激动的说,“原来冷清墨的父亲就是……”
“你等一下。”申屠夜打断唐潇的话,挥手让蒋老他们出去。
蒋老立即带着医护们离开,还随手将房门关上。
申屠夜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你接着说。”
“原来冷清墨的父亲就是宫家少奶奶的初恋情人帝耀阳,为了救宫家少奶奶死在那次事件之中,一家四口人被锁在车里活活烧死……”
听到这些话,申屠夜怔住了,脑海里浮现一个场景,山顶停着一辆车,车里的人吃了药,昏昏沉沉的,就连车子烧着了都不知道,车往悬崖方向滑动,火烧得越来越大,驾驶室里的帝耀阳惊醒过来,想要推门下车,可是车门被锁死,他怎么也打不开,他想要打破车窗逃出去,可是他被下了药,浑身软绵绵的,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而且车子里面没有任何工具可以破窗,他只得用无力的双手在车窗上拍打呼救……
当时八岁的申屠夜亲眼看到这一幕,十分激动,想要冲过去救他们,却被随从拉住,随从说:“夜少,他们挡了主人的路,该死,这就叫做顺主人者昌逆主人者亡!”
“你们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小申屠奋力挣扎,“放开我,我要去救人,放开我……”
“夜少,别闹了,我们回去吧。”
随从想要带小申屠离开,小申屠一脚踢中他的下身,随从弯腰捂着下身,凄惨的大叫,小申屠趁机逃跑,冲过去救人,搬起一块大石头砸开车窗,奋不顾身的抢救车里的人,可惜已经迟了,车子滑到了悬崖边上……
“夜少危险!”随从们大声惊呼,冲过来将小申屠救开,同时,车子跌落悬崖,“砰”的一声巨响,炸得四分五裂,车里的人当场毙命。
小申屠呆若木鸡的怔在原地,许久许久才回过神来,一拳头挥在随从脸上,激动的质问:“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夜少,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随从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