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的好,骗的怕赖的,赖的怕横的。
薛岳扬的身份和孟九儿一样,非常尊贵,就连孟九儿都不敢拿他怎么样。
这一瞬间,他做梦都想不到,在孟九儿身后,那个身穿黑甲,看上去像是护卫的青年,竟敢动手。像是全然不顾后果,上来就抽脸,简直蛮横无比,狂傲无比。
“不要!”
眼看那一耳光就要抽实,孟九儿却一步冲上前,拉住了秦空。
秦空的手一滞,在薛岳扬脸旁停下,掌风居然令他肥肉微颤,可见这一耳光是非常用力的。
“我向来看不惯这种男人欺负女人的事情,尤其还是三个人,简直不要脸。”秦空将手放下,平静道:“不过既然你本人都不介意,那就当时我多管闲事好了。”
“谢谢。”孟九儿淡淡说了一句,她当然知道秦空是在帮她,但她更知道,这一耳光如果真抽下去,局面将变得不可收拾。
“小杂种!你居然敢对我行凶,老子宰了你!”薛岳扬一声怒吼,身上真元之力便滚滚涌动起来。
别看他肥头大耳,修为已然达到了真玄境二重。
“薛岳扬!你放肆!这里是石心坊!”见此情形,孟九儿立刻呵斥道:“你杀一两个下人,不会惊动我家长辈,但是,你若敢在石心坊公然伤我孟家贵客,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哼!贵客?我看她就是你样的护卫而已,你少唬我!”薛岳扬厉声驳斥,他的声音很大,但这恰恰是心虚的表现。
首先,石心坊是孟家的利益核心,绝对不容触碰,在石心坊闹事,就是公开和孟家为敌。虽然两家关系不好,桌面下小动作不断,但明面上终归还没有撕破了。
其次,孟九儿像这样维护一个人的情况,可谓少之又少,这绝不是一个护卫所能享受的待遇。孟九儿的脾气,远近闻名,说出口的话,就一定会兑现。
“这位公子不是我的护卫,而是我孟家的贵客!话我不说第三遍,你自己掂量去吧。”孟九儿冷冷盯着薛岳扬,自有一股凌厉的气势散发,不输男子。
“贵客?贵客就可以随便打人吗?”
薛岳扬也不敢来硬的,散去真元之力,冷声说道:“既然你石心坊有规矩,那我就不动手,我跟你讲理!你的贵客,打了我的人。我记得石心坊有规矩,凡是斗殴者,会被列入黑名单,从此不得踏足石心坊的任何一家分店!我有没有说错?”
“他打人是事出有因,要不是你的人满嘴污言秽语,又何至于被打?”孟九儿辩解道。
薛岳扬厚着脸皮,狡辩道:“他是贵客,我不是吗?我的人动口,他就动手?这公平吗?石心坊就是这么两面三刀的吗?不管怎么说,就算我的人污言秽语,有本事你就满嘴污言秽语地还回来,动手打人就是他理亏!”
“你这无赖!”孟九儿非常生气,却郁闷得很,她如果是能骂回去,早就骂回去了,何必秦空出手?
“你让开吧,这件事情你处理不了。”秦空一拽孟九儿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