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聂彻澄说道:“您是不知道,只要踏入他的药王谷求医,什么也不说,先交一亿入谷费。让后我们在哪里呆了半个月,前前后后又交了三个亿。到最后,就只得到了故堂主活不过三个月的诊断!他根本医不好就要收三亿,您这能医好才收三十亿,见了您我才算见识到什么叫做医德!”
“额……”
听了这一番话,秦空心里那叫一个悔啊。傻呵呵地充什么老好人?和那个白医仙比起来,他就算收三百亿都不过分。
幸亏没有老老实实的只收三十万,否则非要悔断了肠子。
随后,夏侯裂疆干脆利落地就给了秦空三十枚晶玄币,即便秦空说结果要几个月后才能确定,他都没有二话,仿佛并不在乎这些钱。
拿到现钱落袋为安,秦空心里的后悔也烟消云散,不过这也令他很是好奇,问道:“你们业火会是靠什么赚钱?居然如此富裕?”
“业火会有业火会的财路,不过,这笔钱是裂疆自己的。”故弦淡淡说道。
“是我唐突了,只是忽然有些好奇而已。”秦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种事情怎好轻易问人。不过对方的回答倒是令秦空有了一些联想。
夏侯,南部九州占据一半的夏侯家,如果夏侯裂疆是这个家族的直系嫡亲子孙,有这样一笔财富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但如果他真的是夏侯家的子孙,又怎么敢加入业火会?那种罪名,足可牵连整个家族。
当然,这种事情,秦空也就更加不好再追问下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秦空在他们三个的带领下,回了一趟绫丰城,在那里购买了一些药材,帮故弦配置好了解药。
原来故弦他们三人虽然顶着高额悬赏,但真正的身份却没有人知道,在城里也像正常人一样来去自如,不受约束。
分别之前,秦空特地盯住道:“按时吃药,一个月内不可动武,一个月以后也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但药不能停,必须吃够百日,方可将余毒根除。”
“公子的话,故某记下了。”故弦点了点头,又问道“对了,一直没来得及请教公子高姓大名,日后也好登门拜谢。”
“我叫徐风。”秦空很自然地说道。
故弦又问道:“徐公子可否给故某留下一个联系的方式?日后也好登门拜谢。”
“登门就不必了,我这个人向来闲云野鹤,不会有什么固定的落脚之地。”秦空道。
故弦点了点头,递过一物道:“恕故某唐突,还请公子手下这只灵蝶,我业火会所行之事,无比艰险,以后若是有麻烦公子的地方,还望公子能够施以援手。”
“治病可以,别的事情免谈。”秦空笑了笑,便将那灵蝶收入了万兽戒。
业火会的人出手大方,隔三差五帮他们治个病,解个毒,那也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