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父王,娘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饶恕她一次吧。”若烟给睿王磕头。
“哼,欺瞒之罪,意欲混淆宗室子嗣,流放都是便宜了你。”
若烟和刘侧妃都呆了下,流放,不就是死路一条吗?刘侧妃这么多年在睿王府也是锦衣玉食的,养的细皮嫩肉,流放恐怕还不曾出京城的地界就死了。
“不要,父王,您饶恕娘一次,女儿……女儿自愿去和亲。”若烟无奈,刘侧妃被流放,她又能苟活多久呢?睿王府里是会吃人的,要不是刘侧妃护着,她早就死了。
“烟儿!”刘侧妃震惊的看着她。
“父王,娘,女儿自愿去和亲,父王您饶恕娘这一次吧。”若烟别无选择,刘侧妃是为了她才会假装有孕,那她也要为了娘牺牲一次。
“你真的愿意去和亲?”睿王的脸色松缓了些。
“是,女儿愿意。”若烟县君垂泪磕头。
“既然这样,那本王倒可以饶恕你们一次,先在院子里待着,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得出院子。”睿王此刻要急这去景乾宫,不知道陛下有没有把这件事情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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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听明夏说睿王入宫的时候正在给手上的香囊收尾,给傅楼屿做的香囊,绣的龙凤呈祥,龙和凤是真的难绣,做了许久才做出来。
“睿王不是已经打消了让若烟去和亲的意思吗?”她听说刘侧妃有了身孕,睿王对这件事情就不是很热衷了。
“奴婢也不知,许是有其他事情吧,不过睿王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最近因着这和亲的事,皇宫里热闹的很,都在想到底谁会被送去和亲。
“不管他了,我让厨房准备的银耳莲子羹好了吗?”届时那些事自然会传的到处都是,不必她去打听都可以知晓。
“已经准备好了,娘娘现在就去昌阳宫吗?”
“帮我更衣,我送过去。”中午用午膳的时候玲珑发觉傅楼屿的眼睛有些红,兴许是上了火,最近事太多,她就吩咐人做了银耳莲子羹给他降火,这个时候过去正好该用晚膳了,在昌阳宫用了晚膳她再去惠妃那边一趟。
玲珑到昌阳宫的时候傅楼屿还在和大臣商量政务,玲珑就在偏殿等着,过了好一会才等到傅楼屿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正好忙着,让你等着急了。”
“无碍,反正我也闲人一个,过来给你送点心。”
傅楼屿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唇瓣,眉眼含笑,“玲珑果然贤妻,百忙之中还能想起我。”
“咦,我怎么觉着你这话是反讽呢?”玲珑剜了他一眼,说得好像她不把他放在心上似的。
“哪里,为夫可不敢,娘子给为夫送了什么好吃的?”傅楼屿揽着她坐下。
“银耳莲子羹,去火,你近日是不是太忙了,眼睛都红的像兔子了。”玲珑看向他的眼睛,还是很红。
“是有些,不过去火吃莲子羹可无用。”傅楼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神的兴味十分明显。
“那你还想如何?”一时之间玲珑未曾反应过来。
“我想……”傅楼屿低头,叼住了玲珑的粉唇,轻轻研磨,今日玲珑抹了梨香味的口脂,全被傅楼屿吃进了腹中。
玲珑被他弄得脖颈都红了,这里可是昌阳宫的偏殿啊,要是传了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玲珑是妖妃,故意来勾引傅楼屿的。
“唔,不要了。”玲珑察觉到他的手在腰间掐的越紧,她可真怕会失控啊,这要是失控了还了得,这还是白日呢,又是在偏殿。
“别动。”傅楼屿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掐着腰,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近日来政务实在是太多,看折子看的眼睛都红了,晚上回去的时候又晚,多少次玲珑都睡下了,他又不想吵醒她。
躺在娇软馨香的娘子身边,满腔火气却无法释放,这般憋着,怎么可能不会上火。
此刻只不过是亲了两下,身下的东西就起了反应,再这样下去啊,他怕是要憋坏了,玲珑再乱动,他就更忍不住,生怕会在偏殿就办事。
玲珑也感觉到了臀部的东西,硬邦邦的,不敢乱动了,现在别说是脖颈,就是她的眼睛也红了,眸子里像是带着水雾一般,水润润的,傅楼屿看一眼就要沉陷下去。
玲珑觉得自己不该来,真怕傅楼屿会忍不住自己,可不能真的在偏殿做那事啊,就算不传出去,昌阳宫的宫人总知晓啊,她还不得羞死,日后都不敢来了。
不过好在傅楼屿最终还是克制住了,狂风暴雨逐渐平息变成了春日细雨,轻轻地用唇舌揉搓着她的唇,原本的粉唇这下已经变成了朱唇,被亲红肿了,可知傅楼屿用了多大力道。
待傅楼屿松开她,玲珑已经软成一滩水了,靠在傅楼屿肩膀上轻声喘气,虽然两人亲吻的次数也不少,可她还是不曾学会如何去换气,但凡亲的久一些便是这个德行,再一看傅楼屿,那叫一个精神气。
玲珑轻轻地推搡了下他,“阿屿,你是不是妖精,吸阴补阳的那种?”要不然为何每次亲了她之后她都这么累。
“你喊我什么?”傅楼屿低头看她,“再喊一遍。”
“阿屿,阿屿,以后就只有我这样喊你,父皇和父亲都会喊你谨之,我不想喊谨之了。”玲珑莞尔,她想要一个只属于她的称呼。
“好,只属于你这个娇气包的,身子也太虚弱了,这才亲了多久?”傅楼屿搂紧了她,薄唇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一下。
“分明是你太用力了,日后我都不敢再来昌阳宫看你了,被别人知道会笑话我。”玲珑撇撇唇,“从前你总是说要守礼,可你看看你现在,分明就是一点都不守礼。”
“夫妻之情,这是美事,和礼节无关。”傅楼屿此刻感觉浑身轻松,果然玲珑是他的良药。
“你总是狡辩,快放我下来,莲子羹要凉了。”玲珑挣扎这从傅楼屿怀里下来,打开了食盒。
傅楼屿接过尝了尝,“不够甜。”
“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吗?”玲珑疑惑。
“你唇上的梨子更好吃。”傅楼屿意有所指。
玲珑抿了抿唇,瞪了傅楼屿一眼,侧过身坐不再理这个“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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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垂头丧气的从景乾宫出来,回了王府,他还是晚了一步,文德帝已经定了凝玉县君去和亲,若烟再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