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吓的全体众人一颤。
直到田不易离开了,众人才松了口气,就连田灵儿都抱着饭碗,大气不敢喘,你说能不可怕!
那阴沉的脸,简直比刀子还恐怖!
在大竹峰,师娘比师傅恐怖,因为她会笑着打人,但师傅平时一本正经,虽然有些严肃但也并不真的苛刻,大家反倒不是多怕,但一旦这种人生气,那才要命啊,个个怕的心惊胆战的!
田灵儿也是生生吓的。
她本来还想跟她哥一样,改姓呢,索性是没说出来,不然怕是逃不了一顿皮肉毒打,想想都怕,现在也只能心里默默地为秦靖祈祷,希望他不会太惨了。
苏茹一下一下地夹着菜,细吞慢咽着,倒是没什么不对。
但在所有人都不敢动筷子的情况下,这么一双筷子在不停地夹着,你觉得正常吗,怎么看怎么诡异啊,一个个看着美貌的师娘,吞了吞口水,什么都不敢说,只敢低头吃白饭了。
这日子,要命了!
而此刻的秦靖,正在后山里,靠着黑节竹,斑斑碎影落下,洒落在一人一狗身上,好不和谐。
大黄躺在地上,秦靖就枕在它的腰侧上,软软干净的毛,暖洋洋的。
回想突然提及的事情,这反应应该说在意料之中了,如果换做他,估计不比他好到哪去,儿子要改姓,不一巴掌抽过去,他自己都不信。
虽然一个名字,并不算什么,用了也就用了,但秦靖还是更希望以真名生活在这里,毕竟,并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十年啊!
离他22岁,远远还有十四年呢。
兴许还会更久。
就在秦靖吸着鼻子,呼吸着带着翠竹植栢气息的清醒空气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这味道很是熟悉
大黄也动了动鼻子,从枯叶里抬起了头。
淡紫色的长裙落到了秦靖跟前,脚步落地,才发出了一声枯叶娑娑的响声,大黄已经站起来了,“哈哈~”地哈着舌头,看着来人,就差滴下诞液
秦靖透过长裙,看向上面,就看到一张反过来的脸,宜嗔宜怒,两道黑色长发从盘起的发髻两边散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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