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甘棠不敢相信的走过去,“你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什么了,感觉换了一个人一样。”
沈亦箴笑了笑,“是吗,我觉得还好,你们放假了?”
“嗯,我们一向放的早,你这回公司了,可就是个有钱人了。”墨甘棠笑道。
“那可没有,我就一给人打工的,最后这些钱还是亦白的,这么一算,你才是有钱的那个。”沈亦箴说道。
“有这说法?”沈亦白表示这他可不知道。
“当然,不谈这些了,你们来找我有事吗?”
“有事,也没事。”墨甘棠说道,“我听说你当总裁了来看看总裁,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夏芸萱,是和谁订婚了啊?”墨甘棠问道,她一直不知道订婚对象。
沈亦箴沉默了一会儿,“萧家。但是婚约会取消的。”
“哦。”墨甘棠托腮,不知道他这自信心从哪来,但是她居然相信他做得到。
“既然说到这份上了,还能问你一件事吗?”
“问吧。”沈亦箴并没有不耐的神色,说到。
沈亦白直觉墨甘棠的好奇心太重了一点。
“你出家之后发生什么了?”墨甘棠等沈亦白,“我问他都不说的,说不知道。你和我说说吧,我憋了一个学期了。一定要知道结果。”
沈亦箴看了一眼沈亦白,就猜到是沈亦白做的孽,偏生他还不能发作,墨甘棠还一直盯着他。
“罢了,说说也没什么,只是时间有点远,我记得不是很清楚。”沈亦箴放弃挣扎,说道。
墨甘棠连连点头,“行行行。”
沈亦箴上武当的一周后,夏芸萱找到了他。
沈亦箴穿着道袍正在跪经,被突然出现的夏芸萱所惊。
“亦箴,你要一直待在这里吗?”夏芸萱带着才上山的疲累,边喘气边说道。
沈亦箴收回视线,“是。”
“给我一个理由。”夏芸萱也是个倔强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没有理由,你回去吧。”
“我不,我就要在这。”夏芸萱拒绝。
沈亦箴知她的倔,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自己管自己的。
夏芸萱居然也住下来了,看上去像是要和他比谁更狠一样。
沈亦箴一日早起上早课,师父在上面讲经,正好涉猎到佛教经书,《坛经》。
他道:“《坛经》中云,‘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议论不已。惠能进曰:非风动,非幡动,仁者心动。你们认为是风动,还是幡动亦或是心动?”
一时众人议论不已,众人争论是风动还是幡动,少有人认为是仁者心动。
沈亦箴垂眸思考,越想越觉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