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水是什么做的?怎么有点甜味?”苏茵看了看四下无人的街道,有些生气地问他。
白景时将瓶子放好,手搭在方向盘上,扬了扬嘴角:“前几日遇到一个老朋友,聊了会觉得口干,便送了我一瓶,好像是他家独有的,好多人都喜欢上他那买这种类似果酒的水,至于什么做的,我也说不清!”
“哦!那你下次带着我一起去,我也看看!”苏茵看了看他,想说什么,还是咽了回去。
“李凤霞跟你说了什么?”他问。
“没什么,就是说我脾气不好,你眼光不行!”她故意大声说着,想看看他的反应。
白景时闻言一笑,转过头看着她,有些无奈:“所以你不坐我旁边,坐到后面去了?”
苏茵撇撇嘴,毫不犹豫地答道:“对,我就是不想坐你旁边!”
“这样啊,那今晚,我直接把你送到我床上,怎样?”他一脸坏笑,眼睁睁看着她的脸越变越红,却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苏茵脸又热又红,看着白景时,想骂又不忍骂出口,只好说道:“反正我嘴皮子没你厉害,说不过你。那李凤霞明显就是喜欢你,我反正也还没嫁给你,你去娶她好了!”
她说着,眼泪立马就出来了。
白景时见状,不由一惊,连忙回过身子帮她擦眼泪:“怎的这么容易就哭了?我又没说你什么?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这样,回去汪姨该说我了!”
苏茵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明知道他是在乎自己的,可不知怎么,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个不停:“我娘才不会说你,我和你在一起,她都觉得我赚了,怎么会怪你?”
“好了好了,别哭了!凤霞是跟你在说笑,她是你许伯伯的人,我可不敢高攀!”他捏了捏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头。
苏茵就着他的袖子擦了擦眼泪,一双眼睛看着他,亮的可怕:“我知道了,你先送我回去吧!”
白景时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发动了车子。
到了苏茵家门口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雪,白景时正想喊苏茵,才发现她累的睡着了。便拿起自己的氅衣罩在苏茵身上,开了后门就将她抱了出来,天气是真的冷,可白景时却平静的很。
汪淳溪看着被白景时抱在怀里的苏茵,淡笑一声,道:“也就景时你能忍着她,要是别人,准走了!”
他将她放到床上,随后笑着对汪淳溪说道:“苏茵虽性子有些刁钻,可讨人喜欢,汪姨,日后,我会对她好的!”
汪淳溪听了,不由十分高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以后有个什么,我也没遗憾了!”
白景时一怔,旋即开口道:“汪姨哪的话,你人这么好,自然会平平安安的。苏茵可离不开您!”
汪淳溪闻言点点头,看了看外面的大雪,有些担心地对他说:“这雪这么大,要不今晚我和苏茵睡,你睡另一边?”
白景时摇了摇头,喝了口茶,缓缓起身:“不了,过大年的夜不归宿,我怕明天又要添新伤了!”
汪淳溪抬头看了看他,也明白他的意思,便道:“那你注意些,我就不送你了!”
“嗯,我这就走了!”他说着,披上氅衣,就出了门。
到了车里,他点燃一根烟,打开纸团看了看,随即一把火烧了。末了,将烟头丢掉,开车便白公馆驶去。
回到公馆已经是半夜了,白墨山知道他今天是代表白家,所以也没有多说他,让他早些休息,便回房睡觉了。
倒是白景文,倒了杯开水给他,问:“节目怎么样?”
白景时喝了口水,抬头道:“没什么新花样,年年如此,早没新意了!”
“听你这样说,怕是那姑娘也在场吧!”白景文笑道。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惊讶。
白景文在一旁坐下,笑了笑,开口道:“你这么晚回来,还能为了什么?别告诉我节目演到了现在,我可不傻!”
白景时微微一愣,随即挑了挑眉:“还是你厉害!不愧是留过洋的人!”
“这可跟留没留洋无关,完全是根据你的性子来的!不过,要想娶人家就早些让爸妈同意,不然总这样偷偷摸摸的,人家姑娘可耽误不起!”白景文说着,扶了扶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