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舆论来势汹汹,和六个月后的大选恐怕真的有关系。”宋景在副驾驶说到。
粟依和霍沐山坐在后坐,此时粟依已经改了妆容,在霍沐山的旁边老老实实地坐着,整个一个安静的小白脸。
“我们的人有具体的消息,这次的确是顾家人在干预。”
宋景汇报完便不在说话了。
车里陷入了安静当中,粟依看着霍沐山尚有余怒的脸,“二哥,你放心,我这个样子打扮,不说话,没人会知道的。”
霍沐山依旧不说话,聚精会神地目视前方。
“我不是故意拿轻浅姐来吓你的,是我真的——”
“我霍沐山会害怕许轻浅吗?”霍沐山终于听不下去了,反问说。
粟依嘻嘻地一脸笑意,心想,“二哥是绝对不会生我气的,之前还说不理我了,这才几句话又开始和我说话了。”
霍沐山有些头疼地说:“别笑了,看着太傻了。你好歹也是快十八的人了,就不能稳重一点吗?”
“是,霍首长。”
——
顾从墨和粟爷爷地谈话,达成了某种协议。
他没有告诉粟爷爷粟依去了哪里,定位器现实医院的时候,顾从墨也就知道,粟依肯定是去找霍沐山了。
粟宅这一院的梅花,却没有一个有心情去赏梅,倒是顾从墨一个外人,每日待在粟宅赏梅。
他有一日问小五要些纸笔,说是想作幅画,小五引着顾从墨去了粟依的房间。
粟依不在粟宅,她的房间依旧是一尘不染,在案台上,顾从墨看到了粟依画的梅花。
很冷清的梅花,明明是墙角数枝梅,一遍的灿烂,粟依却画出了凌寒独自开的凄凉。
下面的落款也只写了一个依字,字迹很严谨,与画花时的飘逸不同,整个画面结合起来,顾从墨发现了一点点玄机。
那些凄清的梅花树下,原来有一个人。那是顾从墨第一次在别人的画中发现犹如背景的自己,那背景只有顺着作画人的落款,才能依稀发现,这一整张画都是以他为背景的,在他的身前开遍了梅花。
顾从墨把那张画顺着白纸带出了粟依的房间,小五并没有发现。
那是一张可以藏的很深的画,可是顾从墨从来就是一个会让别人藏的很深的人,他要成为这一切的布局者。
栀城高级军官会议室。
霍沐山坐在首席,下面的人穿着不同一个颜色的军装的,但是每个人都有肩章。
宋景坐在霍沐山的左边,对着所有人说,“各位,召集大家来事为了最近的间谍案。”
一位中年人气势十足地问,“不知道这样的小事情,霍首长为什么要召集大家。”
“是啊,沐山,你刚从军区回来不了解,这些事情每年都有,没必要为了这个而召集大家吧?”
“我同意李将军的话,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不用特意召开高级会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