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顾从墨在粟依耳边说,粟依才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的天已经是黑色的了。
粟依舒服地换了一个姿势,正睡得朦胧,眼睛再次闭上了:“嗯,知道。”
顾从墨语气缓缓道:“今晚带你出去吃饭,起得来吗?”
“出去吃?”粟依从床上下来,去了洗漱间。
顾从墨跟在她身后解释说:“今天的鸡汤喝了吗?想着,某人最晚上说很闷来着。”
粟依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顾从墨,调戏我?”
她说完拿了一身衣服进去换,顾从墨见她换好了衣服,才说到:“调戏是没有的,只是你说得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粟依笑了笑看着他,“拿走吧。”
栀城的夜总是一个不夜的夜,粟依没来过这个酒店,很大的一个酒店,而且很特别。
餐厅在顶楼,粟依往下瞟了一眼,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云上,下面的车流都是小小的点。
“顾先生,顾夫人,祝你们用餐愉快。”长相甜美的服务员这么公式化的说完,粟依看了一眼菜色,这里的菜很精致,让人非常有食欲。
顾从墨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个盒子,他把盒子递给了粟依,说:“打开看看。”
粟依打开,就在她打开盒子的那个瞬间,他们用餐的包间也变了一个色调。
只是一个木偶,手感摸起来很好,做得很柔滑,而且看起来非常的精细。
粟依拿起来,并不觉得这个木偶就是木头做得,它拿起来比木头还要沉甸甸。
“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粟依问。
顾从墨说:“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偶。”
“里面放了一块金子,权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粟依自己还没记起自己的生日,才发觉到,原来她的生日快到了。
“谢谢你啊,顾从墨。”粟依说。
顾从墨说:“不用。”
一块金子,却用木头包住,这是粟依从来没见过的稀奇事。
“这里的景色真好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粟依不禁感叹道。
顾从墨沉声着说:“最近新开的酒店。这所酒店的前身是华郎酒店,后来发生了一次爆炸,这几年来才修复好。”
“这里这么繁华,当年的爆炸应该死了很多人吧?”
顾从墨说:“其实当年的爆炸也是有人蓄意而为,伤及的人员不算多。”
粟依听了这话,就知道,这家酒店怕又是名利场上的牺牲品。
“争权斗是罢了,我这样一个没了记忆的人,也没什么必要只道他们的斗争了。”粟依现在只想做一个普通的人,她把墨色之初辞了,也没接管粟家的产业,接管了的也给顾从墨打理了。
顾从墨问道:“小依,你如果有一天恢复了记忆,会不会离开我和停儿?”
粟依愣了一下,似是意外为什么顾从墨会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