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顾从墨突然笑了笑问,“谋杀亲夫啊?”
粟依这反应过来了,把顾从墨的杯子抢过,去了厨房。一脸的生气,顾从墨也跟着她去了厨房,他笑着说:“你刚才撞伤我了,是不是要给点补偿啊?”
“什么补偿?”粟依无奈地反问,可是顾从墨却突然咳嗽了两声,“我……我先上楼了。”
粟依没当回事,只觉得顾从墨是伤口疼了。可是她弄好那些悲剧,然后她看到了地上的血渍,不是很多,也就一点点,只是他们家铺得是白色的地毯,所以更加的鲜艳。
“身体不好,为什么一定要帮顾氏啊?”粟依问道,她声音不大,刚刚换好了衣服过来,顾从墨已经吃完药了,回答说:“帮别人一把,不好吗?”
好像歧义就在这里,顾从墨有时候的手笔,粟依一点儿也看不懂,她觉得很怪,而且不合常理,因为顾从墨和顾家那边的关系并不好,却要帮顾氏,“你的事情,我自然是无权评论的,但是你自己的身体状况,你也要清楚。”
“这是……关心我?”顾从墨底底地笑,才轻声说:“夫人什么也不用避讳,你说的我都相信。”
粟依说:“可是,我不相信你。”
粟依说完,自己推了暗门去陪顾眠停睡了,顾从墨自然没有强求些什么,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觉得有人替他盖了盖被子。
“药我已经下了。”粟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她明显是声音很小的,万分的谨慎。
那头人沉稳地说:“好,那你要好好问问他,至少要把萝丝宫的布防打探出来。”
“其实……我们暗蓝魅也不用这么打探的,我们可以……”粟依有些吞吞吐吐的,话也说不完整,她竟然会起恻隐之心。
那头的人并没有生气,而是十分平稳地说,“小依,你应该知道萝丝宫的布防有多么严格,你要是不去问,那就是白白地看着你的战友去死。”
“好。”粟依十分快速地挂了电话,拿了一个钢琴盒子进了顾从墨的卧室。
顾从墨果然是满头的大汗,表情凝重,一时间失去了警戒意识,粟依握住了他的手,他才安静了下来,碎了不再说梦话了。
粟依另一只手打开了钢琴盒子,她以一种十分迷惑地嗓音是:“粟依她是不是死了?”
“没有。她怎么会死呢?”顾从墨说,他最后这一句反问,粟依其实没怎么理明白,这更像是一句骗人的话。
这药是粟依给顾从墨下的,她知道顾从墨一定知道她对于顾伊人会下药,所以粟依没有下那种闹肚子的药,而是下了催眠药。
顾从墨总是因为太聪明,而处处被粟依算计了。
“萝丝宫的布防有漏洞吗?”粟依问道。
“有……”他这么回答是,却迟迟说出个所以然,粟依再次问道:“什么地方,你可以告诉我吗?”
顾从墨却没有说话,好半晌了。粟依一直在等,因为顾从墨这是进入了一种伪思考的状态,并不是真的昏了过去。粟依重新问了一遍,顾从墨终于说道:“女王不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