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爷爷说:“那就不要给他那样一个机会。你是粟依,粟依在他的记忆里永远都是根深蒂固的,这就是时回蛇给他的印象,你一辈子都不可能触犯到他,因为他会永远的原谅你的。”
粟家的人,从来就是高手,然而粟依有时候觉得自己和他们根本不是一类人,因为她太似乎与那样的高超格格不配。
“爷爷,我知道了。”粟依回答说道,可是她还是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知道顾从墨现在应该恨死她了,因为她骗了顾从墨,而且还一心想把顾从墨当做一个傀儡,其实也没事啊,只要顾从墨心甘情愿的,她还真的不需要愧疚,可是为什么人的心会这么疼呢?
她笑了笑说,“我真的知道了。”知道她终于和顾从墨再也没有可能了,知道她这一辈子从死而复活,就再也不是粟依了。
不是那个可以看着顾从墨弹钢琴,偷偷笑得人了,不是那个可以拉着顾从墨的手仔细偷看,却又装作没看到的人了,她再也不是了,再也不可能了,事实的真相,往往是这么的露骨。
“小依,人年少的时候总会摸不到方向,可是随着你年纪的增长,你终究会明白责任和利益,才是永恒的东西。你一旦有了责任,你就必须会有利益的纠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的责任是粟家,这是我为什么要养大你的原因,而你的利益就是要没有感情。”粟爷爷说道确实是真情实感,就拿粟依这么些年的人生来说,她确实是虚无的,无非就是腥风血雨的虚长年岁,可是还有顾从墨,那像是一束光一样,照亮了她残酷而且枯燥的人生。
粟依一笑不笑的,她一点儿笑意也没有,眼神里确实十分的责任感,沉重地点了点头说:“好。”
“这才是我养大的人,粟依,我给你取这个名字的原因,就是希望你一生一行,绝不反悔。”粟爷爷说道,粟依轻笑了一下,她一直以为她被取名为依,应该是是杨柳依依的意境,谁知道原来有多重解释的。
“爷爷,我不会的。”粟依很坚决地回答说,然而这样的坚决落在粟爷爷的眼中,他还是感叹了句说,“你从来也没有让爷爷失望。”
***
粟依与顾从墨不见面,可是这并不妨碍路远山的退休在即,几大家族的人,剩的也不多了,许家被顾从墨这打压。
说起来也是许家自找的,许诺动了顾家的产业,顾伊人亲自找了顾从墨,无论如何顾从墨也是会出手的,顾伊人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那是因为顾从墨一直以来都不敢睡觉了,他知道粟依骗了自己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整夜整夜的失眠,时间一久,他有很多的心思,不过是动了许家一下,在顾从墨看来,并没有什么。
粟依听到他们讨论说。
“许家怎么只来了一个啊?”一个家族的人窃窃私语的。
另一个人声音非常小,然而粟依耳力好,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的,那个人说,“你还不知道吧?许家最近可是诸事不宜啊,前几天失了很多单生意,现在许老还是卧床不起呢!”
“那许公子呢?”
“你忘了啊,有过去栀院的经历了,还可以来国会厅吗?不是污染了地方吗?”
“是是……”
粟依是和粟爷爷一起来的,她还看到自己的父亲粟平生,粟平生的那个女儿粟窕自然是没有资格来这样的地方的,所以粟平生一个人。
一个人也并不是气势就弱了一层,今天的总统要从来的人里面选出一位,而粟爷爷自然是想要顾从墨去那个位置,粟依面无表情的,化了妆也没有多少人认识,大家只会一味那是粟爷爷的保镖罢了。
粟家老爷子要带个不露脸的人进来,并不是难事,哪怕他还让人给粟依加了一把椅子,也没有一个人敢去议论些什么,大概是因为没有那个必要吧。
得罪谁不好呢?为什么一定要去太岁头上动土。在主持人说话之前特意有问过粟爷爷,要不要给他旁边这位一算作一个投票人。
粟爷爷摇了摇头,而众人不是喜笑颜开罢了,一点儿其他的表情也没有,粟依自己也没有什么意见。
快要开始的时候,顾从墨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