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批热钱洒向了这个圈子,以至于“行业”开始内卷,出现了经济泡沫。不过这种泡沫随着超体能力的提升,反而不会冷却,而是一定继续增长,变得更加内卷。
……
豪宅内,张云溪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拒绝的理由。先不说资助的问题,就单说他们这个叛逃超体的身份,就不太能找到理想的安家地点,所以他心里也是想钻到丫丫姐的裙摆之下,以求庇护。
二人达成口头协议后,张云溪细细观看了一下投影屏幕内的合作细节,总共用了大概半小时后,才点头说道:“我觉得没有问题。回头,你跟彪哥商量一下,他要同意的话,我ok。”
“呵呵!他?”丫丫姐一笑:“他早都和我谈完了,这个合作协议就是他做的。我找你单独聊,也是他的意思。”
张云溪闻言一愣。
“那个胖子是很懂事儿的,他很尊重你们的态度。”丫丫姐瞧着他:“你们这个团队,如果每个人都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产生歪心思,那是能干点大事儿的。”
“那必须的!”张云溪龇牙一笑,伸手擦了擦额头汗水:“那要都同意的话,咱们就这么定了。”
“好!第一批资助款,三天内到位。”丫丫姐起身:“我给你们的第一个任务是,进入天坑,帮我拿回两件东西。”
关于这个任务,张云溪也早有预料。对方之前想救邰正龙,那明显是为了进入天坑做准备,所以他脸上也没什么意外的表情:“ok,我们回去尽快准备。”
“是得尽快。各地区,各组织,已经在集结力量探索天坑了,你们不能比他们晚。还有,你要跟沈冬青联系一下,最好和他们搭伙,但也要有所防备。”丫丫姐轻声补充道:“关于要拿什么东西,在出发前,我再跟你们说。”
“行,没问题。”张云溪应了下来,伸出手掌冲向对方:“那……那就谢谢姐了呗。”
丫丫姐身段妖娆地站在张云溪身前,没有和他握手,而是迈步走了过去,张开手臂:“给我一个拥抱吧。”
“……!”
张云溪停顿了一下,伸手拥抱着对方,闻到了一股摄人心扉的体香,那是成熟女子的味道。
不由得,张云溪将屁股往后撅了撅,因为枪兵的枪,本能进入了作战状态。
丫丫姐抱着张云溪,声音柔和:“云溪,姐姐走到今天……是靠着一点智慧,一点武勇,再有一点幸运……才拼杀出来的……我一个女人,忍着闲话和谩骂,做点生意不容易的。今天之后,我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押在你们身上了……你们可不能负我啊!”
“姐,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枪和剑为谁而战!”
“……好好做。姐没有男人,也没有孩子,你对我好,我不会亏待你的。”丫丫姐俏脸洒脱地说道。
“你不会想让我管你叫妈吧?”张云溪有些担忧地问道:“从商业配偶,突然走到儿子的这个层面,会不会有点太突兀了?!”
“咯咯!”
丫丫姐捂嘴一笑:“你还挺幽默的。行了,回去吧,尽早准备。”
“好的,姐。有不开心的时候,就联系我,白天晚上都行。”张云溪龇牙回道:“脏血小队的服务质量,我亲自抓。”
“素质立马就上来了。ok,ok!”丫丫笑吟吟地点头。
五分钟后,脏血离开公寓。
钱和前景已经谈妥了,脏血小队也算是有了正式的落脚点,那下一步要忙的事儿,就是尽快让景南笙,卡卡恢复过来,并且为进入天坑做准备。
……
天门岛,沈宅。
沈敖依旧背对着聚义堂正门,坐在椅子上,挑眉问道:“去拿铜柱的人被扣住了?”
话音刚落,那名叫天道的中年走了进来,带着四个人,还抬了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第515章 赤果果的挑衅
沈宅,聚义堂。
沈敖刚刚出言询问,那名叫天道的男子,就带着四名随行人员,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
“……人没被扣住,但没了。”天道来到沈敖旁边,轻声平稳地说道。
天道看样貌约有三十六七岁,身材中等,长得面如冠玉,颇有女相,看着非常斯文。但了解天门的人都清楚,他的相貌和性格完全不相符,此人是一位擅长布局,组织,发展的军师类人物,在天门坐第二把交椅。
据传言,天道能掐会算,本人十分信奉玄学,并且他的变异体等阶在天门内仅次于沈敖,不过却极少有人见他出手过,外面也没有他的相关战斗影像。
即使在天门内部,核心成员对于天道的印象也比较模糊。他少言寡语,而且经常外出,平时很少与人交流,哪怕就是他直接统领的东西南北四殿殿主,有事儿也只能提前打招呼。
总之,这是一位甘愿躲在幕后为沈敖出谋划策的人,而且他还是沈冬青的文化课老师。
严格意义上来讲,猴哥连小学文凭都没有。他因为父亲的关系,从小就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也没有机会去上学,所以就一直跟着天道学东西。
从成果上来看,沈敖是很满意的,也由此可见,天道的学识积累是不低的。
前几日,沈敖得知神龙祭盘的铜柱出现了,并且有人在贩卖。这对他来讲是大事,所以就让西殿的人去谈判购买。
双方一接触,只谈了两轮就达成了交易条件,随后西殿的人露面交易,但没想到卖家不但黑了货款,还杀了天门的人。
这事让沈敖震怒,所以针对天坑布局的天道,也被调了回来。
客厅内。
沈敖听完天道的话,只沉默着来到尸体旁边,伸手掀开了染血的白布。
地面上,放在担架上的尸体赤果,全身骨骼碎裂,胸腔被挖开,拥有最纯基因血的内脏被掏出,死状极惨,很明显是遭受到了对方的虐杀。
最重要的是,尸体胸口和脸颊上,全部被人用钝器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