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贵妃喝了些许的酒,面色微醺,双颊绯红,双眸迷迷蒙蒙,若有似无的媚态让人欲罢不能,别有一番风情。
“皇上,臣妾给您再倒一杯酒。”
安悦也知道此时的自己借助酒力,带这些许醉态,更有吸引力,便趁机向皇帝献殷勤,反正孟昭仪还没有回来,等她回来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
“谢爱妃了。”唐轶回应着,却在不经意间和她拉开了一定距离。
安贵妃心中顿时如针扎一般疼痛,但还是强打精神,嘴唇勾起,温柔的说道:“皇上和臣妾客气什么呢?”
宴会席上左下角的赵九潇起身,手中端起一杯酒,迈步到宴会中央,缓缓的向唐轶和安贵妃走来。
玄色衣衫微微飘动,身上的翠色镂空玉佩和腰牌相撞叮叮作响。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邪魅狷狂,洒脱不羁。
倒是叫人觉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赵九潇走到唐轶面前,微微作揖,开口道:“赵九潇对本次皇上的专门设宴深感荣幸,早听闻唐国皇帝爱戴臣子,清正廉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在下佩服佩服。”
“赵盟主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上盟主的人,甚得朕心,其实是我有求于赵盟主,来人啊!赐上座。”
说罢便过来了两个下人,搬来一张座椅,就放在唐轶的下方一侧,这个位置可以说是无比的尊贵了。
赵九潇也不再客气,在谢过皇上的恩赐之后便坐在了座椅之上。他知道皇上让他坐的更靠近他一点,不过是想向他打听一些事情,而不被他人所听到罢了。
唐轶看着赵九潇,说道:“我听闻北疆盟派曾经花重金请宁国的铸金世家的师傅打造了一套金针。是否确有此事呢?”
“皇上说的可是家师生前打造的金针?”赵九潇笑着说道,“我师傅慕容博在几十年前确实专门赶往宁国打造这个金针,是因为师傅之前身染怪疾,须得用金针加以辅助才能治好。”
“哦?原来金针是你师傅求人从宁国打造的,那么你可知道金针如今的下落呢?”
“师傅用金针治好自己的病以后,在某一次被一帮神秘人打成重伤,到在江边后,被路过的一位名医救治。师傅觉得,物需要尽其用,让会使用它的人使用才会发挥它的价值,于是师傅便把金针送给了那位名医。以报答救命之恩。”
“名医?哪位名医呢?”安贵妃问道,“是一位姓孟的名医吗?”
“是的”赵九潇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唐轶感觉如释负重,金针原来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被孟医生得到的,和孟静言没有任何的关系,也就不存在人们谣传的叛国之说。
安贵妃将唐轶的表现看在眼里,帮她洗清清白就这么开心么,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原来这么重要吗?心中泛起一阵阵的酸楚。安贵妃对孟静言的妒忌也越来越强,她越发的感觉这个女人不能留。
“那赵盟主既然知道金针的缘由,那不知盟主可否知道还有一柄玉如意的存在呢?”
果然,她问到了,玉如意。赵九潇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之情,继续佯装冷静到:“知道。”
安贵妃为赵九潇斟了一杯酒,然后向他笑着说道:“本宫听着这金针的事情也是有些入迷,所以本宫对这柄玉如意也是很有兴趣,不知盟主是否可以为我解答一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