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你之前说小川很不一般,是什么意思?”前往省城的路上,幕雪看似随意的问道。
安伯意味深长的看了幕雪一眼。“小姐,你对那杨小川很上心啊!” 安伯这辈子无儿无女,看着幕雪长大,对她知根知底,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看待。
“什么很上心?我只不过把他当好朋友罢了。”幕雪有些心虚,心脏不争气的跳动加速起来。
“最好是这样,你知道你们是不可能的。”
“安伯你想哪去啦?我只是把他当做很好很好的朋友。”幕雪说着,脑海里浮现出杨小川的身影,浮现出他帮自己找回包时的纯真,知道一夜十万块钱是坑时的懵逼,帮张凯旋出手时的仗义,以及说要保护自己一辈子时的羞涩,及分别时那句小白脸。
幕雪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走了神。发现安伯正在看她,她脸色一红连忙转移话题道:“安伯,你说小川不一般,是不是动了爱才之心,想收他为徒?
安伯摇了摇头,看向了窗外。
果真这样,幕雪有些气馁,当时安伯说杨小川不一般,她就在想能不能把他俩撮合成师徒,但当着两人的面问又不合适,万一其中一方不同意,会很尴尬。
“我没资格当他师傅。”安伯叹了一口长气,说道。
“怎么可能?”幕雪惊讶的瞪大了美眼。她可知道安伯的实力,当年凭着一把弯刀,干掉了八名手持机枪的悍匪,把父亲救了出来。
“若这小子能拜到名师,他的武道之路,不可限量!”
“真的?”正说着,幕雪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张凯旋打来的。
“什么?小川又被警察抓了?在你店门口?还用枪顶着脑袋,打晕带走的?”接通电话,幕雪一下子有些慌了。“安伯,快调头,我们回闽西县。”
“先别慌,既然是警察抓的就不会有什么事,先听小张把话说清楚。”安伯安慰道。
“说清楚了,小川跟我们分别以后,就去了张哥店里,吃完午饭出来,就被一个女人缠住,说他上午找小姐没给钱,接着警察就出现了。”“不行,我得打电话给楚伯伯。明显有人在陷害小川。”
“这个电话我来打。”安伯说着,拿出手机,拔了一串号码。虽说幕雪是幕家的大小姐,但毕竟是个学生,在很多方面还没有安伯给力。
“喂,楚局是吗!我是老安。”
“安伯!你老可是大稀客,请问有什么指示。”
“指示可不敢当,我是跟你求情来了。昨晚小雪托你放的那个朋友,就在刚才又被你底下的人给抓了。在格调餐厅门口,说是被枪顶着脑袋打晕带走的。这孩子是我个晚辈,上午还跟我们在一起,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这么严重?”
“什么?当街打晕带走?现在这帮年轻警员真不懂事,安伯你放心,我立马让人查个水落石出。”
熟识的人都知道闽西县公安局的张局长是一个不苟一笑的人,但从昨晚开始,张清新脸上的笑容就不间断出现,那叫一个春意盎然。
市局的楚局接连给他两个电话让他帮忙放两个人,他办得漂亮,楚局还在电话里表扬了他,能在领导心目中留下好的印象,意味着自己的升迁之路,就会比别人平坦的多,他知道市局正面临着人事变动,如果表现好,说不定年底他就能再进一步。
难得遇到周末,张清新正陪着老婆孩子正在丈母娘家做客,忽然就接到了楚局接来的电话。
“张清新!你这个局长怎么当的?底下的警员当街用枪顶着脑袋,把人打晕带走?警察就是这么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匪呢!”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把张大局长给训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