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繁华的别墅区,杨小川被张凯旋带向了一片不起眼的府宅。
没错,这片看起来略显陈旧的府宅,就是幕家在上京的总舵。
里边住着许多幕氏族人。
当然,并不是幕家人住不起高档别墅。
幕家做为华夏顶尖的商业家族。
其拥有的财富,自然是不可估量。
若你仔细观察这片府宅,你就会发现,此宅方正贵气,占地甚广,宅内更是绿树成荫,活水成溪。
远不是一般别墅可以比拟的。
正所谓低调奢华有内涵,也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这片府宅是古代一位得势王爷的居所,后来被幕家所购买。
华夏自古便有气运之说,能在上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购得此等贵气府宅,足矣证明幕家的能量之大。
当张凯旋的车子,穿过青石板道,开至府宅正门口时,安伯已经亲自在那里等待了。
当然,安伯等的人是杨小川。
“安伯,小雪的情况怎么样了?”刚停下车子,张凯旋就连忙问道。
安伯叹了一口长气,愁容满面地摇了摇头。
“小川,来了!”随后,安伯又冲刚下车的杨小川招呼了一声。
“嗯,幕雪是不是又忘记了一些东西?”杨小川点头应完,便随口问起幕雪的情况。
“是的,小姐从昨天到现在,又遗失了两个月的记忆。”安伯说着,眉头也皱成了个‘川’字。
“难道没找医生看吗?”张凯旋插话道。
“找了,连国手都请了三位,全都束手无策。”安伯摆着手,无奈道。
若真有办法,他也不会在这儿等杨小川了。
“小川,你昨天说,去欧洲能找到救小姐的药物,你有几分把握?”随后安伯又侧过脸,向杨小川问道。
“安伯,虽然我不敢说十分把握,但我可以保证,只要哪东西存在,那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给幕雪弄回来。”杨小川正色保证道。
但他说这些,都不是安伯想要的答案。
安伯想要的,是肯定,是一定,是十成十的把握。
“要不,你把我这个老头子带上,说不定在关键时候,还能帮点小忙。”稍许,安伯又开口说道。
他看着幕雪长大,早已把幕雪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女一般,如今看到幕雪这样,安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安伯,我要去的是教廷,带其它人不合适。”杨小川解释了一句。
听了杨小川所说,安伯咬了咬嘴唇,把想说的话又咽回了肚里。
随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萧索地说道:“那走吧!先去看看小姐再说。”
安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强求的话,他知道杨小川在侧面告诉他,教廷那地方,你去了也帮不上忙。
踩着满是岁月痕迹的青石板路,还没走到幕雪的闺房位置,杨小川的神识就已经把现场探查了个清清楚楚。
闺房外的客厅里,幕雪身穿雪纺衫,伸出了一只玉手,华老正在为她切脉。
华老的身后,则站着张老爷子和吴老两位国手,瞧他们紧锁眉头的样子,应该是先行为幕雪诊断过。
靠近客厅门口的位置,则站着幕老爷子,幕展雄夫妇以及一大堆幕氏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