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要是能提供有效的线索,你就马上可以解脱。不然的话,你知道那位大人给你指定的地方是哪里吗?到时候你估计做梦都想死。”
“痛……不要,不要了……”
“电压推上去!”
“啊啊啊!呃啊啊啊!”
痛,鲜血,没有止境的拷问。
最后有人掰开他的腿,“反正都要送去万人骑了,不如我们先试试滋味。”
剧痛把他从下方完全劈开,他的哭叫和反抗再也没有了意义。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你从今天起,就是真珠了。”
“真……珠……我是,真珠……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饶了我……真珠听话,给我,给我!呃!”
酷刑和极乐的倒错,天堂与地狱的交缠,剖开精神,重塑血肉,被魔鬼的烙印支配。原本就一无所有的人,再度失去一切。
“我不同意!”青亭压低了声音,“医疗仓,医疗仓!医疗仓根本就只是治标不治本!你看他的身体衰弱成什么样子,再隐瞒下去早晚要出事的。”
“小蜻蜓,还是等真珠自己醒过来做决定吧。”酒儿一向轻曼的声线绷紧了,“他的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的。”
“唔……不要……”#9384γцzнǎιщц.#8557ó#9384(myuzhaiwu.com)
“真珠?真珠!”琚宛打开医疗仓的前盖,忧心忡忡,“你觉得怎么样?刚刚你昏睡了两个多小时。”
真珠勉强睁开眼睛,浑身一阵阵发软,“我没事。”他抬头看向焦躁不安的青亭,“多亏青亭发现,不然我估计就趴在地上睡着了。”
“真珠哥。你这样不行的。你需要更专业的诊治,不然可能会——”
“青亭。谢谢你。”真珠笑了笑,他看起来还是有些憔悴,但是精神已经振作起来,“酒儿说的没错,我的事情比较复杂,不能让老板和经理知道我身体的情况。”他顿了顿,抬头看向忧虑的琚宛。
琚宛叹了口气,“都散了吧,这件事不要说出去。真珠休息一下,青亭和酒儿先出去吧。今天的客人要是棘手的话就跟我说,我这花魁的面子总还是有点用。”
真珠感激地笑了一下,翻开终端,乌黑的眼眸中讶异一闪,继而露出温柔的神色,“没关系,今天是一位温柔的贵客呢。”
将军被真珠引入那间熟悉的包房,房间收拾的格外整洁,窗上纱帘微动,带着清爽的皂香。
真珠一进门就照例跪在赵辛的脚边,抬起头,柔顺的黑色短发扫在耳后,黑眼睛里盛着笑意,“将军大人很久没来了,最近一定是公务繁忙,不知道今天想吃点什么?”他第一次将终端完全打开,穿送给赵辛——所谓的“菜单”上,除了食物、酒水等物,还连篇累牍地陈列着权限之内的所有“行为”,从最简单的口交,到酷刑凌辱,甚至到各种虐杀的手段,赵辛身为帝国元帅的儿子,可以对真珠做的所有的事。
赵辛连头都没抬,直接选择了拒绝接收,“你点几个菜,吃点有营养的。”赵辛随手解开风衣的高领,露出性感的喉结,“你看看你,几天没见,又瘦成这样。”他抬手摸了摸真珠的头顶,“都说了让你叫我辛哥,怎么又生分上了。过来,坐你辛哥旁边,给辛哥看看你的小样儿。”
真珠照着赵辛的喜好下了单,坐在赵辛的手边。即使是在过去的接待中,他也从没这样依偎在将军的身边过。赵辛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舒服地向后靠过去,伸手搂住了真珠的肩膀。男人身上淡淡的皮革和烟草的气息钻入真珠的鼻孔,有那么一瞬间真珠似乎有点瑟缩,随后又坦然地靠在赵辛结实的手臂上。
真珠忍不住开始回忆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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