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鸿好像终于等到了判决,他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楚方玉又开口了,声音放得更轻,“‘不可能’,是什么意思?不是不知道,是不可能?”他的声音颤抖起来,“阿鸿,你告诉我,‘不可能’是什么意思?”
“阿鸿,你说话——”
这打哑谜似的对话,郑鸿却听懂了。
郑鸿哆嗦了一下,眼中落下泪来,唇角却勾了起来,“方玉,果然只有变态最能理解变态啊。”
楚方玉颓然跌坐在床边。他以手掩面,半晌之后忽然轻声道,“你早知道了,阿鸿,你早就认出我了是不是。”他安静地陈述着,“你故意不说的,是不是?”Υùsんùωùм.cǒ#9436(yushuwum.com)
郑鸿这一次没能维持住自己的冷漠,他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被楚方玉搂住的时候甚至没有推拒。
是的。不可能。郑鸿的父亲不可能奸污楚方玉的母亲,因为那个人对女人根本就没有兴趣。
楚方玉拥住浑身冰冷的男人,漠然地想,所以那天被带去献祭的,根本不是我的母亲,而是我呀。
父亲的愤怒,并不是因为我没有在那时陪在我的母亲身边,而是因为我这个“礼物”没能被成功地送上郑父的床,没能替他挣得郑家的青眼。
可是他几乎从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获得了一丝扭曲的快乐,他轻轻托起郑鸿受伤的手腕,柔声道,“阿鸿,明明可以澄清的,你却一直瞒着我,为什么呀?”楚方玉俊美的面容上露出柔和的微笑,他吻了吻郑鸿的唇角,“那个畜生对你做过什么,你不想让我知道是不是?”
郑鸿他,为什么能忍耐玉楼里种种淫靡的手段,却单单无法容忍楚方玉的那些“父子游戏”呢。
楚方玉揽着郑鸿的腰,把自己慢慢埋了进去。肉刃一挨上湿滑的花径,就像滚热的刀子破开融化的奶油,噗嗤一声溢出了甜腻的白沫。郑鸿被手指逗弄了许久的身体几乎是立即沸腾了,哪里都碰不得,整条穴道都成了敏感点,抽搐着裹着坚硬的肉棒吮吸。楚方玉从容地捣入深处,直接擦着宫口碾了一圈,郑鸿叫都叫不出来,直接一汪春水喷在了肉头上。
“啊……阿鸿,你没射。”楚方玉喃喃道,“你的小腹一直在抖,爽成这个样子,你受得住吗?”他缓慢有力地抽送起来,郑鸿忍无可忍地抬了抬腰,然后又被托着后腰伺候得瘫软下来。
“你该告诉我的。”楚方玉摩挲着被长期的囚禁和药瘾削得薄薄的身躯,叹道,“你已经被我毁掉了。”
郑鸿的视线慢慢落在楚方玉微笑的眉眼中,“告诉你,你会放过我吗?禽兽。”
“不会的。”楚方玉满足地笑了,他在郑鸿颤栗的呜咽中狠狠挺身,哑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说不定,是你囚禁了我呢。”
郑鸿不能自控地胡乱扭动,体内的烈焰几乎要烧尽一切。凶悍的征伐消耗着他的意志,楚方玉毫不留情地刺激着他体内最薄弱的地方,宫口和花心被捣成了火辣辣的一滩红肉,被淫水渍得越来越敏感,酥麻顺着脊背爬上脑髓,逼迫他张开嘴,发出不成声调的鸣叫。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鸟,被楚方玉那根蠢物钉死在这金玉的牢笼里,濒死时才终于唱出了哀切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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