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求他,琚宛。”楚方玉微笑着抚摸鞭柄,又是一鞭落在男孩的腿间,带出一道透明的淫水,“要是阿鸿不答应,我就一直把琚羽打到休克为止。”
“阿宛!阿宛!”Υùsんùωùм.cǒ#9384(yushuwum.com)
“不要求我。”郑鸿冰冷的手指微微颤抖,剔透的眼睛坚定地注视着金发男孩哀哭求告的脸,“只要我为了你们向他屈服一次,他以后就会变本加厉地凌虐你们来要挟我。阿宛,你不可屈服。”
不可屈服?可是如果……如果我不乖的话……
“阿宛!你醒醒,睁开眼睛!”
又一鞭打在琚羽血淋淋的腿间,刑架上的人抽搐着,有人抓着胳膊把琚宛拖起来,扔在琚羽脚下积了一滩鲜血的地面上。
我已经很听话了,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阿宛,阿宛!你回来,醒醒,回来我这里!”
阿宛,你不可屈服。
是谁,鸿大人,还是……哥哥?
琚宛幼小的身体在一片浓稠的黑暗中坠落,失重感使他哽咽出声,然后身体一重,落入一片温暖的锦褥。
淡金色的睫毛挂着泪珠,颤抖着掀开一条细缝,琚宛半睁着水盈盈的碧眸,怔怔地望着李焕明。
李焕明怕他受凉,隔着被子把琚宛抱在怀里,见他柔和的唇角一抖,落下泪来,心里狠狠地一揪,“阿宛,没事了,你回来了,回到我这里。”李焕明把人搂紧了,细细啄吻粉红的眼角,“我们不哭,不哭了。”
琚宛合目叹息,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从容温柔的神色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阿明。”他放松下来,在热烘烘的被子里靠了一会儿,垂着头看自己的指尖慢慢停下颤抖,才闷声道,“我不要被子。”
“刚刚你看起来很冷。”李焕明柔声解释,然后把被子打开,直接把琚羽穿着睡袍的身体抱在怀里,肌肤相贴,“这样可以吗?”
琚羽把头靠在李焕明胸口,长发半遮着脸,点了点头。
从玉楼出来,重见光明的男孩子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创伤,但是琚宛坚定得犹如一尊磐石。
李焕明常常坐在阴影处看着他,美丽的花魁用柔软的手抚摸那些仓惶的男孩,倾听他们的哭诉。和暖的阳光洒在他淡金色的发尾,明明是温馨的场景,李焕明却忧虑得心底发凉。
直到两三个月后的一天深夜,怀里的人忽然急喘着从噩梦中醒来,在他的怀里哭到浑身颤栗,李焕明竟然产生了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定感。
琚宛延迟的崩溃来得剧烈又绵长,玉楼于他永远不是一段过去的回忆,而是刻入骨髓的经历。伤痛埋伏在琚宛举手投足的仪态,温柔和婉的品格,在每一个噩梦来袭的夜晚把他割得遍体鳞伤。
李焕明陪着爱人一次一次造访医生的治疗室,琚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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