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莎一怔,没有开口。
段心又道:“也许,但我不是变态,我若今天在此手下留情,他日遭殃的就是你和阿尔乐!”
在五元阁最里面的平台上,是一张精致的石桌子,上面有一壶冰茶水,东边坐着西古,西边则是噜噜和帕尔迟面,角落丢着被捆住的阿尔乐,两旁则站着几十号神庙守护者。
段心无惊无诧,无波无澜地走上来,身形甚至有点落拓和疲倦,可那平静目光中的辽阔和不凡,却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止不住在心中生出震撼和惊慑。
每个人感到,段心必非寻常。
阿尔乐见到段心就挣扎出声,却被两个守护者死死按住。
西古大师锐利地目光凝视着段心,轻声道:“段少年纪轻轻,却尽显赫斯之威,让人佩服,但杀孽未免太重了,今日血洗我神庙,击杀我几十号弟子实在令人切齿,西古虽无心凡尘争斗,却不能坐视不理”
“如莎?”
正当西古表达立场时,帕尔迟面挺着下巴欠身,眼珠圆睁地盯着如莎,随后又望望段心,惊疑道:“你...你怎么会和这种恶子在一起?”
如莎微有犹疑,挺胸道:“我选择谁,需要你来过问?”
帕尔迟面道:“什么?你跟我说这些?是,当初我降低了你的地位,那不是欲擒故纵表达我对你的爱么?我对你的心思,难道你真不知道么?”
如莎偏头一呕,表示恶心。
帕尔迟面连喘两声,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如莎,他这么搂着你,难道你已经、已经...”
如莎道:“没错,我已经献身于他了”
“你在开玩笑”帕尔迟面抓耳挠腮,神情像是吞了老鼠药一样难堪,道:“法克,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你拱你妹啊,你这个杂碎还敢惦记我的女人!”段心目光冷冷,道:“帕尔迟面,在我杀了这么多印教守护者后,你所关心的却是女人,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当印教最高领袖?你就不要恬不知耻的摆谱了”
帕尔迟面做梦都没想到,先前给自己行触脚礼的卑贱小子,居然敢当众数落自己,还横刀夺爱,他哪受得了这个,不等西古大师发难,他先蹦起来了,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你敢骂我?哼哼,不是你向我跪拜的时候了?”
段心冷笑道:“先前我没杀你,正是要利用你稳住噜噜,今天你们两个都在这儿,我就正好一窝端了!”
这句话纯粹是诈,段心虽然聪明,但也不能未卜先知的算出噜噜来到了印南,他也是从祭祀礼上见到噜噜的,不过当下,帕尔迟面哪想到这个,听了他的话,心里就是下意识一慌,随即变成被戏耍的羞恼。
噜噜也是浑身一颤,怕自己死在神庙,赶紧向西古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