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头雾水,说这枚铜钱有什么来历吗?
田奇笑道:玲妹子,这事我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丁勉有救了。
姐姐惊喜交加:田奇,你说的……是真的?
“喝酒。”田奇说。
“喝酒?”姐姐一头雾水。
田奇把昏昏沉沉的我,抱起来,放在背上,说:“玲妹子,你就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接着,田奇背着我,离开了铺子。
一路上,我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加上路途颠簸不已,完全不记得田奇背着我走了哪些地方,穿过了多少条小巷。
最后,他在一个酒馆面前停了下来。
这酒馆的名字挺奇怪,叫“月亮酒馆”,看装修和构造,古色古香,红木铺面,整齐的瓦房和陈旧的草屋交错杂陈,恰似一盘杀得正酣的象棋子儿。
我迷迷糊糊的问田奇:你把我带到这来干啥?
田奇咧嘴一笑:当然是来喝酒的。
接着,他背着我走进了酒馆。
酒馆不大,成一条长方形横列,一个年过百半,身材枯瘦的老头,坐在柜台前,台上摆了一盘黑白棋子,正自顾自地打着谱。
田奇把那枚铜钱重重拍在桌上,笑道:“老板,生意来了。”
老头抬起低垂的眼帘,道:“只有一枚?”
“啊。”田奇点头。
“那就只有一个人能进来。”老头说。
“别这么小气嘛?”田奇哀求。
“滚蛋。”老头没好气道。
田奇干笑两声,只好转身往酒馆外面走,我连忙拉住他,说:“老田,你要喝酒去哪不行啊,非要来这里?”
“你个笨蛋……这酒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田奇无语道,“我实话告诉你吧,能进这酒馆的,无一不是身怀神通的奇人异士,你丁勉能来,多亏了老王的那枚硬币,你是没看到刘凤娇那肉痛的模样,还不好好珍惜?”
我挠了挠脑袋,说:问题是,我现在头疼得要命,根本不想喝酒啊。
田奇哈哈大笑:喝了酒,就不疼了。
说罢,他直接离开了酒馆。
我虽然不明白田奇这话的含义,但也知道他不会害我,索性就安安静静地坐在这,看看有什么玄机。
半晌后,老头给我倒了一小杯酒,不耐烦道:赶紧喝,喝完了赶紧滚蛋。
我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气愤,心想就算客户不是上帝,但哪有老板对客人这种态度的?
不过这酒,闻着倒是挺香的,上面还冒着一股热气。
我拿起来小喝了一口,只觉一股说不出的甘甜滋味,涌入舌尖,灌入喉咙,最后散发至整个身体……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喝了这杯酒后,我整个人神清气爽,脑袋好像已经没这么疼了。
“喝完了?滚滚滚!赶紧滚!”
老头把空杯拿走,
我哼了一声:“酒是好酒,人就太差啦。”
说完,我气呼呼地离开酒馆。
老头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吐槽一般,目光聚精会神地盯着棋盘上的黑子,那古板的脸上,破天荒露出一抹微笑。
就在我和田奇走后不久,一个身材曼妙,脸蛋精致的如精灵一般的少女,走进了酒馆。
“打烊了。”
老头说。
哐当!
少女扔了两枚铜钱在桌上。
“我说过,打烊了。”
老头说。
哐当!
少女一咬牙,扔了三枚。
“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老头语气逐渐不耐。
少女一张俏脸变得阴沉起来,恨恨地看了老头一眼,最终什么话也没说,收起铜钱,转身离开。
老头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自语道:
“难怪听不懂人话,原来是只妖孽……”
如果此刻我在现场的话,一定会非常震惊,因为这个少女,正是住在我家对面的美女苏莺莺……
(ps:这些铺垫,后面都是一个个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