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英下意识恐惧,而男人果然手下突然发力起来,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
计英手指被他扯得生疼,想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但男人的铁臂将她禁锢,她动弹不得。
她气得咬牙,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不住撕打他。
“宋远洲!你有话说话,欺负我算什么男人!”
宋远洲却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徒劳挣扎。
“闹够了吗?闹够了我可要告诉你,我算什么男人了。”
话说到尾处,好像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计英心下一颤,男人忽的一笑,箍着她的身子将她一把按在了墙上。
计英被冷硬的墙撞得生疼,“你做什么?!”
宋远洲伸手摸上了她的脸蛋,指尖向下滑动探入领口。
计英惊诧要将他打开,他速度却比她快得多,手下一动,就将她双手按在了墙上。
而他另一只手继续向下划去,在计英挣扎中从里向外攥住了她的领口。
嘶的一声,内外衣衫碎落。
凉气瞬间侵袭过来,计英怒从心头起,狠狠瞪向他,“宋远洲,有意思吗?!”
宋远洲继续笑着,笑得越发令人发颤。
“有意思。我被一个通房丫鬟问算什么男人,我的回答,就只能做给她看了。”
话音落地,男人咬住她的耳朵,抵着她要了进去。
... ...
计英后背裸露着在冷硬的墙上摩擦,男人毫无怜惜地发泄。
这种姿态,计英疼得几乎晕厥。
她在过分的疼痛中浑身发麻,手下力气耗尽,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
她咬紧牙。
“宋远洲,你也就这点本事,我计英看不起你... ...”
宋远洲只是冷笑,更加粗暴。
不知多久,宋远洲抽身出来,放开了按在她头顶的双手,计英的腿疼得钻心,疼得发软,拼命扶着墙边条案,不让自己摔在了地上。
男人已经穿起了衣裳站在她身前。
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室内烛火噼啪一声响。
计英听见他开了口。
是含恨的愉悦。
“计英,被欺辱的滋味舒服吗?”他问她。
计英勉强支起身子,喘息着抬起头来看向他。
他勾起一侧嘴角笑了,又开了口。
那是不同寻常的口吻,他压抑着太多情绪后决开一堤的语气。
他一字一顿。
“你父亲当年强逼着我退婚与你定亲,那屈辱的滋味,更甚你如今所受十倍!”
这句话里每一个字计英都听得懂,但连成一句,计英懵了。
她看住宋远洲含恨的面孔,男人俊逸的脸庞被仇怨扭曲。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你说什么?我爹强逼你退婚定亲?怎么可能?我从没有这般要求爹爹!他也不会这样做!”
宋远洲冷笑连连。
“你要没要求我不晓得,但你爹确实如此做,甚至去到我爹卧病的床前如此逼迫,以至于... ...”
宋远洲没能连续说下去,他攥紧了手,目光冰冷狠厉地落在计英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才说了出来。
“以至于,我爹不得不让我违抗亡母遗愿悔婚,然后与你定亲,而我爹那场病本要好了,却因你爹的到来,情形急转直下,陷入间断昏迷。你我定亲之后,我父亲便撒手人寰了。”
宋远洲的语气尽可能的平静。
但说起当年突如其来的变故,眼角溢出一滴泪光,他恨声道:
“计英,这一切,拜你计家所赐!”
计英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