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洲开了口,道,“计英,这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害人害己。如今你落在我手上,就当是自食其果吧。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计家彻底败落,亲眼看着我一幅幅集齐计家立家之本的七张园林图,亲眼看着宋家超越当年计家在园林界的地位,亲眼看着一切你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计英浑身僵硬。
最后,宋远洲笑着补了一句。
“另外,当年你的问题,我可以更明确地回答你一遍。计英,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二爷:计英,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作者法采(围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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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9点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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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滚出去。”
计英被宋远洲撵出了门去。
她仓皇地掩着被撕破的衣襟,忍着腿下的疼痛,在凉凉的夜风中返回小西屋。
夜黑得厉害,她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看不见回去的路,也看不见以后的路。
真的是宋远洲说的那样吗?
因为在上元节的花灯会上她一眼看中了宋远洲,在书肆被宋远洲拒绝后茶饭不思,父亲心疼她,于是在宋远洲早已定亲的情况下,逼迫宋远洲退婚与她定亲。
真是这样?
如果是,那么她当真是自食其果。
她那时为什么不阻止父亲,而是坐等宋远洲退婚呢?
计英浑浑噩噩,险些绊倒在黑暗的夜里。
她惊出一身冷汗,在如水的夜里身上更冷了,好像那天跳进太湖水里一样。
计英回到小西屋,甚至不想擦去身上污糟,径直躺在了床上。
被褥湿冷她顾不得了,她平平躺着,只听见宋远洲的声音不停地在她耳边响起。
“是你娇纵任性,肆意妄为,你父亲纵容娇惯,强逼迫害,令我不得不违抗亡母遗愿退婚,令我父亲抱着对母亲的歉意屈辱离世,甚至我表妹匆忙另嫁他人,新婚丈夫不到三月离世,她年轻守寡... ...”
原来她是个害人精吗?
计英眼泪从眼角不停滑落。
过去的一切如同过眼云烟一眼不停在她眼前晃过。
十三岁的计英喜欢那个宝蓝色的少年,终究是错了,错得一干二净,错得彻头彻尾。
*
翌日,茯苓端了二爷吩咐的避子汤去了小西屋。
她敲了敲门,门里没有人回应,茯苓觉得不太对,使劲拍了几下,屋里终于有了几声迷迷糊糊的回应。
茯苓暗道不好,幸而房门没关,她直接进去了。
床上蜷缩着一个小姑娘,脸色潮红,不安地颤动着。
“英英?”茯苓连忙走上前去,伸手一试,“哎呀,高烧!”
茯苓吓了一跳,连喊计英三声,计英都没有反应,茯苓赶忙往回跑去。
宋远洲在用早饭,见茯苓匆忙而回,眼睛眯了眯。
茯苓上前,“二爷,计英发了高烧昏迷不醒,给她请个大夫吧!”
宋远洲顿了一下。
发了烧吗?
前几日睡地板、跪门外、跳太湖都没事,今天发了烧?
宋远洲冷哼了一声。
“她身子好的很,不用请大夫。”
茯苓傻了眼,想问找个医婆行不行,却在二爷的脸色中不得不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