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莺花打趣她,“看我们小倩妹妹还害羞呢。”
“害什么羞啊,都是姐妹,谁还不知道似的。”流光一向不喜欢聂小倩身上那股清高劲儿,在她看来,都是窑子里出来的,既当了窑姐,又何必立什么牌坊。
偏偏男人最好这一口,流光自问姿色并不逊她,若非如此,怎么偏偏她聂小倩成了花魁?
说起来,流光的家室还不错,本是江南富商的庶女。
只是家中嫡庶尊卑分明,她爹爹为了利益逼着她嫁给不喜欢的人,对方可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连能不能尽人事都不一定,嫁给他那不是守活寡吗。
流光一合计,干脆偷偷卷了家里一些钱财,奔走到京城来,主动进了月下楼。
她原是早熟的,十一岁时便跟家中小厮暗度陈仓,两人闭起门来脱得精光,躺在床上互相玩弄舔舐对方的性器,开始只是用手指和嘴巴刺激,后来干脆直接破了身子。
无法同男人做爱的夜晚,便偷偷将铜钱清洗干净,穿成粗长的一串,慢慢送入穴中。
后来铜钱也满足不了了,便托人寻来缅铃,乒乓球大小的玩意儿,里面有小颗的铅坠,晃动起来会发出响声。
顺着穴儿口塞进去,软肉一点点挤压着,缅铃便会在里头乱滚,铅坠也随之晃动,此时阴道里会发出震动的触感,让人酥麻不已。
这样好的东西,是缅甸国出产的,好的也值四五百两银子了,所以即使在月下楼流光也没舍得扔,反而常常同其他客人一起使用,先将缅铃塞进去,再让肉棒将它一点点捅到最深处,当真是妙不可言。
“流光你也别这样说,小倩毕竟第一次,害羞也是难免的,以后就好了。”莺花见状,忙打原场,又回头去喊老板,“我们要的东西都包好了吗?”
那老板见着一帮粉黛香脂的姑娘,又听着她们的话,下体早硬了起来,猛地听到有人喊他,连忙俯下身,慢慢挪着从柜台后面走出来。
“包好了包好了,都在这儿。”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姑娘们恨不得将衣服看穿。
流光刚好一股子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干脆走到老板面前,“哟,我瞧瞧,您这是怎么了。”
她故意将目光放在老板下体处,“怎么一会儿不见,走路竟不利索了?”
老板干咳两下,他夫人听说月下楼的姑娘来为了忌讳特意躲到楼上了,他此时也不敢太过造次,连忙向后退,“没有的事儿。”
流光眼波流转,伸出小手朝老板胸口轻轻戳了一下,“若是有什么病症,可来找我呀,人家也略懂些医术呢。”
那手指顺着胸口,却是慢慢向下滑,在到达老板小腹处时,又快速收回手来。
这样赤裸裸的挑逗,正常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老板身子俯的更低,感觉下面那一根硬挺挺几乎要爆炸。
如果不是夫人还在,他真想直接将眼前这香肩半露的小骚货按在地上,把大鸡吧插进她那滑溜溜湿泞泞的逼里,操个叁百回合。
“好啦,流光。”莺花喊她,“时间不早,我们回罢。”
一众人从店里出来,外面轿夫已经等候多时,虽是月下楼的姑娘,出门也是轿撵坐着,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聂小倩刚要上轿,忽然看到街角处一家卖蟹黄包子的。
这家包子原是她最喜欢的,到了吃蟹的季节,总要来买上几次。
那门口阴影处一张方桌上,正坐着饮酒的食客,眉宇英气,侧脸如精雕细琢,只是气场强大冰冷,叫人觉得不敢上前打扰。
聂小倩只觉得他长相俊朗,鹤骨松姿,只是坐在那里便引得路人侧目。
可再仔细看,那人,可不正是前几日与她有肌肤之亲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