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让大脑一片空白,他料不到祝遇晴居然敢这么引诱他,这行为够无赖了,她竟还敢睁着双水润润的眼,跟他无辜地说“不算强迫”?
哪门子的不算?
祝遇晴将手指抽出来,食指和中指都在其间逗留许久,被他的唾液一根根缠得紧,透明微黏的水液沾满了手指,在灯光下随便一拉就是条条淫靡的丝线。
何让看得耳尖冒红,祝遇晴却弯了眼睛。
“你看。”她说,“你总把你的东西弄我身上。”
刚开始何让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想到上次,连脸颊都烧得发烫。
祝遇晴其实还有更荤的言辞,比如男女性器一贯粗俗却刺激的称呼,要在这说出来,能看见这个少年更为崩裂的表情,但不知怎的,她没做这个选择。
大概每次都假惺惺取悦老男人,再糙的词语说出来也要失去情趣,她干嘛要在这里揭自己的伤疤?
反正不是心慈手软就是了。
祝遇晴撩了他的衬衫,除去他这因为高叁学习压力大而过于瘦弱的身板,其实祝遇晴真还挑不出何让的毛病,就是摸起来咯手的肋骨,好像现在也适应了。
她拿有他唾液的指蹭何让胸前两颗小小的乳尖,少年立马是要往后退的,可他真的没有退路了,门板的硬跟他脊骨的硬冲击在一起,少年咬唇碰到结痂的伤口,是上一次在酒吧咬出血来的。
不知有意无意,祝遇晴挑逗他时避开了。
办公室开着空调,他皮肤凉沁沁的冷,被她揉捏玩弄的乳却起了刮刮杂杂的火色,口渴的感觉涌上他心头,他不再陌生,却依旧畏惧。
他轻声唤她:“祝遇晴,别这样。”
同他上一次的抑扬顿挫全然不同,少年语气飘忽得近乎温柔,祝遇晴微怔,继续挑逗他,按着他已经鼓囊的凸起:“是你先这样的。”
……他怎么就制不住她?
何让刻意咬了结痂,他比上一次服输得快,或者说那叫妥协,少年攥住她不安于室的手腕:“我听你的,你放我走?”
祝遇晴含糊道:“是吧。”
“讲明白。”他不想再有像今天的感觉,垂死又无力,“你说的走指的什么,永远不来纠缠我?”
“你觉得可能?”
“……”果然。
是他热血不凉,还余天真:“直到高考结束,你别再来了,可以吗?”
祝遇晴想说你也配跟我讲条件,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琥珀色瞳仁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少年就是少年,情绪暴露得彻底,她在他眼中看见那样纯粹的祈求,好似看向高处抛下来的绳。
祝遇晴张了张嘴,喉间的音符变了又变:“……好。”。
“说话算话。”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