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中,明亮的只有映着彼此的眼睛。
沉慕然狠戾地撞击着身下的女孩,包裹着他的地方明明娇嫩得堪比豆腐,可却有强大的吸力,蛊惑他一再深埋。
“啊——哈——”徐影可微张的樱桃唇中喊出比樱桃更甜的呻吟,柔软身躯任他摆佈破坏得更厉害,又让她忍不住依靠他。
体内的巨物如翻搅着一罐蜜糖,胶合着两人最曖昧的地方。粘稠的质感为他的进出带来困难,也刺激着他更用力地捣入。
被汗水微微浸湿的头发,让男人看起来狂野又性感。他的眉目一贯冷峻,即使在这个时刻,眉宇间仍有几分隐忍。
她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见,也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明白,这份隐忍里原来包含了这么多的爱惜、心疼,甚至……还有她不明白的情愫。
“啊啊——”孟浪的衝撞唤回徐影可的飘远的思绪,不得已地弓起腰身接纳。贯穿着她体内的粗硕嚣张地戳刺着内壁的皱裂,从而让她将他禁錮得更紧。
紧得疼,疼得胀,沉慕然的喘息中透着舒爽的低吼,随着一次比一次快而猛烈地挺送,她湿透了,溅出的蜜汁清脆着每次的深撞。
小小的曲径中,不知道有什么巨大力量,能让两人如此紧密的结合。不断地索取,也不断地给予。
沉慕然身体上的热彻底燃烧着徐影可,她下意识舔了舔微燥的唇。下一刻,他的唇便覆了上来,舌尖描着她的唇形舔舐。
微粗的指尖拨弄着红得诱人的莓果,她受不了这样的撩拨,伸手去阻止。他却抓住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圆润,他的大手甚至教唆着她的小手拧起敏感的尖尖。
疯了——这种感觉几乎逼疯她,小腹瑟缩得越来越厉害,逼得刚退出一半的昂然不得不稍稍停顿,任由包围着它的嫩肉紧吮。
忽然,沉慕然抱起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他身上。大掌按着她的雪臀,引导她摇荡着羸弱的身子,将不甘停留在中段的入侵者一点点推挤进去。
“啊……啊……”徐影可双手十指扣住他的,靠他手臂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速度。可是抵着她软地的巨物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每每当她想要追上它,它却总能灵活地后退,调戏着皱褶不肯再往里去。
她有些急躁,生气地甩开他的手,抬手脱去半脱半掛在身上的上衣、内衣。然后俯身去勾引故意使坏的男人,她从他的胸膛开始亲吻,咬他的锁骨,吮他的脖子,小手掐捏着他胸前的那点。
加重的喘息,他从不掩饰她对他的致命诱惑,抬起她的脸,吻她,兇狠地吻,弄疼她,换来她回馈给他相同的疼。
一手搂着她,一手撑着床,他坐了起来,整个人的力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当然,还有他们最紧密的地方。
“啊啊——啊——”他忽然这么用力顶入,直接去往最深处,那里空虚太久,被顶得发酸、发疼。
嘴角扬起笑意,邪气又得逞,“是不是很深,可可?”他凑近她的耳朵,明知道自己呼出的气息多么的热。
徐影可不想承认,不肯承认。然后她被抱得更紧更密,下体的巨物抵着花心的软肉,一点点摩擦、旋动,一点点愈加深入。
“呜——”她呜咽着,眉间显现出再也承受不住的折痕。
摆动越来越剧烈,沉慕然咬着她的耳朵,在一波波汩汩流出的蜜汁中持续挺动。
男人终于吃饱饜足,抱着她不愿离开,落在她颈后的手,细细抚摸着漂亮的颈线。黑得发亮的眸子盯着她,低声又问了一次:“回答?”
徐影可迷茫地闪烁着大眼,才想起他先前说的她是他唯一例外的……告白。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却不满地再次催促:“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让我想想……”她真的需要好好想想,“给我一点时间……”
抱着她的男人猛地从她体内离开,惹得她一阵轻颤。然后他似乎不带一丝感情地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冷然地开口:“徐影可,你知道我的耐性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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