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不过带回来了影像。”江云狄继续道。
“我看看!”江老夫人,连忙放下碗筷。江云狄也没阻拦,用手机把带回来的影像资料给江老夫人过目。半晌,录像看完。江老夫人眸色一亮。笑着摇头。
“果真是她!”江老夫人浅笑。“竟然还活着!”
“妈!您认识她?”江云狄更加震惊。
“说起来,你对她也不至于全无印象。”江老夫人,轻叹。“七年前,她可是差点把吴家上下送进监狱的人啊!”
“吴清浣?”江云狄拧眉。
“正是”江老夫人叹息道。“肖家,在小镇上的事情,跟她有关系吗?”
“肖家的人,去找过他。没占到便宜。”江云狄道。
“呵!”江老夫人一笑。“真不愧是老安家的后人。说起来,单文打不过她一点都不奇怪!说不定,连你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怎么说?”江云狄眸色一凛。
“她的外祖父安建业,在武学上曾经睥睨过洛城群雄呢。”江老夫人陷入回忆。
“她对金宇,不会有什么威胁的!你放心吧。”今夜,江老夫人,提到的太多的洛城旧事,已经不愿再多说什么。
江云狄在意的事情,似乎有了答案,但是恨不得身后有眼的江云狄,怎会就这样收手?
......
打发走单文一众人,段月潼背着竹筐和提着老乡送的瓜菜回到了慈问庵。
将竹筐放在廊檐下,段月潼转身先进了慈问师傅的卧房,在炉膛里添上炭火。关了门回到自己的卧房里,那台老旧的火炉,是刚来的那一年镇上的老乡送的。
从洛城出走后的第二年,段月潼添了畏寒的症状。来西南后,这里交通极为不便,人们还过着比较原始的自给自足的生活,冬天没有现成的煤炭可买,人们大多燃烧木柴取暖。
慈问师傅来了以后,教会这里的村民们自制木炭。段月潼的冬天才好过了很多,在炉膛里添上木炭。炉火舔着红铜壶底。
却也因为这给人带来温暖的炉火,被烟熏出了咳疾。天气最热的时候,每天水不离手。
另外,段月潼一双小手,已被这些年来粗糙的生活打磨不复精致,甚至连同龄人该有的柔嫩都没有了。七年流亡,谁还能想得到眼前这个穿着粗布僧衣,虽然面容依然俊俏,但是皮肤却不复光滑的女子,是曾经洛城三大姓氏之一的安家长女,大小姐吴清浣呢?
是的,安家大小姐“吴清浣”。安是她外祖父的姓氏,段氏外祖母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