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衫来了,他一靠近,就发觉了不对劲,他看到杜斯背对着他,两腿踩进泥里,泥泞刚没杜斯双膝,而杜斯前方五米左右,小鸟儿鸟头进泥里,身体在一颤抖一颤抖。
杨衫擦擦汗,笑了,说:“杜斯,心怀不正,遇到报应了吧。”
杜斯说:“杨衫,我进了沼泽地,我现在进退两难,只要动一动,我就往下越陷越深,不动还好些,但也是在慢慢下沉,你快来救救我吧!”说时,泥泞已经没过了他膝盖。
杨衫说:“想让我救你是不是,好,你等着,我这就回去叫唐斯和鸡斯来。”
杜斯说:“这么远,你要是找他们两个人过来了,那我早已经被深陷泥里,淹死了!杨衫,使不得,你能不能找一根棍子,拉我出去!”
杨衫冷哼一声,说:“找棍子拉你出去?开玩笑吧,我是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如果用棍子拉你,你一定会拉我下沼泽地,我可看你看的清楚!”
杜斯都哭了,说:“怎么可能呢,杨衫,我最怕死了,我怎么可能还拉你一起死呢!”
杨衫想了想,于是从林子里找了一根极长的小树干,他将树干搭在了沼泽地上,这样一来,只要杜斯扶着树干,就沉不下去。
杨衫又找一根树枝,将泥潭里的小鸟儿够了手里,他说:“杜斯,你抱着树,肯定下沉不了,我这就回去叫人去。”
杜斯哇哇的开始哭了,说:“怎么还能这样!唐斯,鸡斯,你们两个人听见了没有,快点来救我啊!”
杨衫笑了,看看手里的小鸟儿,慢慢悠悠的开始往回走,他心说:“赢定了!没想到,这次,我赢的这么快!”
然而当他出了树林后,还没走两步,却感到头顶一阵风,抬头一看,杨衫不禁“靠!”了一声,只见浑身泥巴的杜斯,背着的背包里喷出了气体,冲击力使杜斯在空中飞起,而杜斯手里,拿着一只小鸟儿,他说:“杨衫,你果然不简单,你刚才推测的没错,我确实想拉你进沼泽地,而我则拉开冲击气,自己飞走,可你不中计,算你命大,不过,你赢不了我了,我已经找到了一只鸟儿,而且,你追不上我!”
说完,杜斯提速,眨眼间,就快飞到起点了。
此时,圈地里的鸡斯在百无聊赖的靠着木桩抽烟,吐着烟看着天,唐斯走过来,一个劲晃悠鸡斯,他指着树林方向,说:“鸡斯鸡斯!不得了了,快看快看!天上有有坨屎!特么的,一坨屎都能飞天!还特么的往咱们这飞呢!”
鸡斯一看,还真有一大坨东西在往这里飞,他担心的说:“难道他们全部都出了意外?都被这坨东西弄死了?唐斯,你看,这个坨东西里面,好像还有一只鸟!”
唐斯仔细一看,说:“坏了,绝对是这坨东西抢鸟,把杜斯打死了!”
“特么的!”唐斯拿起了枪,拉一下枪机,子弹入膛,他端起来,瞄准飞着的杜斯,砰砰砰,就是连发三枪。
天上的杜斯长喊一声:“卧槽!谁特么朝我开枪!”嚎叫着,杜斯背后里的气不冲了,他从空中跌了下来。
鸡斯唐斯隐约听见了杜斯的话,唐斯扔给鸡枪,吓出一身冷汗,他说:“坏事了,这不是杜斯的声音吗,鸡斯,我看那坨东西就是杜斯啊,鸡斯,咱们快过去看看!”
鸡斯杜斯跑过去扶杜斯,还好杜斯有防弹衣,没有被打死。
杜斯说:“刚才又泥巴遮挡我眼睛,我没有看清是谁开枪打的我,说,是谁开的枪?”
唐斯说:“杜斯,都怪我不好,我没有及时拦住鸡斯,其实鸡斯开枪,真的不知道是你在天上飞啊!”
鸡斯跳了起来,说:“唐斯,你要脸不!明明开枪的人是你!”
唐斯指指鸡斯手里的枪,说:“枪都在你手里,你还指责我?杜斯,你可以摸摸枪口,还是热的。”
鸡斯说:“杜斯,你不要听唐斯的,我……我……”
杜斯身上,从后背的背包里取出两节双截棍,他说:“鸡斯,你知道,做错事,受点惩罚,是应该的!”
“喔!啊!喔!发!”
杜斯朝着鸡斯的身体,耍起了一套双截棍棍法,那真是羡煞旁人,动作干脆,令人拍手称快,只听杜斯耍的起劲,嘴里念道:“岩烧店的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段,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步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双截棍,柔中带刚,想要去河南嵩山,学少林跟武当!”
唐斯跟着喊道:“怎么干!怎么干!”
杜斯边打边说:“呼吸吐纳心自在!”
唐斯接着喊道:“怎么干!怎么干!”
杜斯喊:“东亚病夫的招牌!”
唐斯喊:“怎么干!怎么干!”
杜斯喊:“已被我一脚踢开,哈!”
杜斯高高跳起,双截棍耍到最漂亮,他喊道:“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我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
杜斯收双截棍。
唐斯一看,不禁喊道“我去!鸡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