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这时候说道:
“我看你们两个货坏的狠呢,想把我们哥俩当傻子骗。良心大大的坏了!
做个自我介绍,我们哥俩以前是在俄国当雇佣兵的,手上几十条人命,真的就不差再多你们两个。
你们这一次得罪了你们得罪不起的人,所以你们必须付出代价。本来冤有头债有主,可是你们不配合,不招供出谁是你们的雇主,那这锅就是你们的了。
你要知道这东北天寒地冻的,只要我们给你们灌点酒,等你们醉了之后把你们扔到外面,保准谁都查不出死因来。”
这时候潘高树举着匕首说话了:
“哪那么容易让他们死,咱们在国外学了那么些让他们开口的手段,挨个给他们上一套不就行了吗。
唉我看这一招就挺好。把人埋在土里就漏个头出来,等15分钟,大脑全部充血,用针在左眼睛上扎个小洞。
人的右眼就会看见左眼的血呲出了7米多远,直到失血过多死亡。
这个真的很好玩,可是我没试过啊。”潘高树一边说着,脸上还流露出一种阴森恐怖的表情。
侯春来笑道:
“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让咱们怎么挖坑。咱不是有酒精喷灯吗,拿那玩意儿烤命根子。
这招我经常用,特别好用,反正就两个结果,不是疼死就是招供。我不信哪个雄性生物能承受得住……”
于是两个人开始你眼我一语的讨论起刑讯逼供的方法来。这其中有一部分是他们当年受过的训练,还有一部分内容是他们从那些厕纸报,地摊文学上看来的。
并不是这两个人真的要用这些招式,他们这么干其实是心理战,给这两个俘虏施加巨大的精神压力。
果然,赖三那个怂货受不了了!
“我说,我全说,你们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
侯春来笑道:
“那你说说看吧,表现好的话就给你个机会。如果表现不好,嘿嘿,别怪我不客气!”
赖三说道:
“是苟学武让我们来的,他说要给那个张阮清医生一个教训。苟学武看上李霜林家的女儿李婷婷了,所以他才让我们这么干,让我们想办法把这件婚事搅黄,他想要趁虚而入……”
赖三竹筒倒豆子一般就招供了,至于今后苟学武会不会报复,那是以后的事情了,总之先得从眼前这两个凶人手中逃命才行。
这两个家伙刚才探讨那些惨无人道的酷刑,语气非常的自然,这根本就不像是演的。这可把赖三吓坏了。赖三把他知道的一切都招供了,甚至他什么时候去看寡妇洗澡这样的事情都招了。
接着侯春来又开始盘问四眼,四眼也不是傻子,现在赖三都招了,他要是硬挺着那恐怕死得更惨,于是这家伙也招供了。
“ok,都录下来了,这些都是呈堂证供,希望你们明天在警察局也这样说!”
潘高树说完,就跟猴子去睡觉了,车库里此时就剩下这三个倒霉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