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不妨说来听听。”
天宇:“说到假设我们得回到我们怀疑的三个人当中——宰相、洪管家和…。”
云澈:“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但说无妨。”
天宇:“那我们就来猜一猜谁偷走的铠甲,云莹你先猜一下。”
云莹:“我觉得宰相的可能性比较大。”
天宇:“说一说你的理由。”
云莹:“因为洪管家和云隐在我这几天的观察里没有什么异样,而宰相他想方设法地招揽军队,如果铠甲是他偷的那一定是因为他嫉妒将军,或者他想…”
天宇:“你是想说他甚至想篡位?”
云莹:“没错。”
云澈:“你们怀疑这一切都是宰相搞得鬼,可我想听听依据。”
天宇:“好,我们不妨假设一下金铠甲是被宰相偷的,那么他为什么偷呢?我的推断的可能如下:
一、他和外敌疏通想借外敌的力量把渊国握在自己的手里,也就是说他想篡位。
二、他只是单纯地嫉妒云端将军,想借此让皇上削弱将军的兵权。”
云澈:“我总觉得他现在的行为像是两种可能都有。”
天宇:“我也觉得,而且巧的是金铠甲就是他和瀚国和谈的当天被偷的。”
云莹:“你是说他很有可能在那时就开始和瀚国合作了?”
天宇:“没错,这种可能性很高。”
云澈:“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得去太尉府把这件事告诉太尉大人。”
天宇:“那你先去,我觉得宰相应该还有动静,所以求助太尉也不失是一种好办法。”
云澈:“那在下先告辞了。”
云澈走了出去,朝着太尉府前进。
云莹:“天宇你是不是有意支开他的?”
天宇:“看来还是云莹比较了解我。”
云莹:“难不成你怀疑金铠甲的事…不是宰相干的?”
天宇:“没错,我觉得应该不是宰相干的,可不排除他没有参加此事甚至对此事不知情。”
云莹:“这话怎么说?”
天宇:“你想想金铠甲被盗对谁最有利?”
云莹想了想:“对瀚国。”
“没错!如果金铠甲不见了,瀚国就多了几分打败云端军的优势,可又不全对,因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渊国里的间细或者说是瀚国的合作伙伴。”
“也就是说金铠甲不见对这两种人最有利,一种是瀚国的人,另一种就是瀚国派来的间细或者和瀚国的合作伙伴。”
“正是,不过以我的推断目前金铠甲被盗应该是和瀚国合作的人偷的,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就在这匠仙府。”
“难不成你怀疑…”
“是的,我觉得这件事和洪管家和云隐有些莫大的关系。”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觉得这匠仙府总有人监视着我们。”
“没错,自从金铠甲被盗我就有这种感觉了,所以我们说话得小心一点。”
“能说说你怀疑他们两个的理由吗?”云莹看了看天宇,仿佛沉醉在天宇的推论当中,她仿佛也若有所思。
“我记得当时云澈和我说过要打开仓库的门需要金龙扇或者海底黄金制作成的东西,可你想想在整个渊国谁知道打开仓库大门的方法,又有谁知道金铠甲何时送来修何时放在仓库里?只有云隐和洪管家才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外面的人是很难知道这么多的。”天宇看了看云澈,仿佛在替云莹解惑。
“你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我也知道你为什么故意把云澈调走了。”
“不,我把云澈叫去太尉府不仅是这个原因,而是我觉得宰相是瀚国合作的伙伴,而且他也可能篡位,所以我才…”
“我知道了,可如果盗贼真的是洪管家和云隐其中一个,你说云澈会怎么办?”
“这个吗?我也想知道答案,可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找出那个盗贼寻回金铠甲,至于其他的就交给云澈兄了。”
“那你觉得盗贼是洪洪管家还是云隐?”
“目前不好说,毕竟我们找不到相关的证据。”
“可你可以推测一下呀!”
“也好,其实我只是有推测过,而且得出了三种结果:
一、盗贼是洪管家。
二、盗贼是云隐。
三、盗贼是洪管家和云隐。”
“前面两种可能我倒是可以接受,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可能也是不能排除的,你还记得当时他们三人都出去了吗?而且时间上相差不了多少,如果他们一起伪造谎言的话,那么事实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确实,他们的确可能在一起合谋把金铠甲盗了,然后一起伪造谎言这样就可以完全瞒住了云澈,从而打消了云澈对他们的怀疑。”
“没错,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定打了一首好牌。”
“可我想听一听你对他们怀疑的推论。”
“竟然这样就从洪管家开始说起,我怀疑他的理由如下:
一、他知道有关于金铠甲的一切消息,而且知道仓库打开的方法。
二、他很有可能是宰相或者是瀚国派来的。
其实我怀疑洪管家和云隐的理由差不多一样,不过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云澈越来越迷惑了。
“那就是他们有一个人是宰相派的,另一个是瀚国的合作伙伴,或者他们都是宰相或瀚国派来的。”
”说的不无道理,现在所以的可能都确定了,我们打算怎么查起?”
“先从洪管家开始查起吧,希望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
“那我们去会一会他。”
“把林影叫上吧,也许他能帮得上我们,最起码不会打草惊蛇。”
“要不我们叫林影问问,这样就不会打草惊蛇了。”
“也好。”
于是,天宇和紫嫣找到了林影,天宇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