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也是犬类动物。
小狐狸没事,那些哈士奇看起来也没事,均应未被敢染。
我检查的时候,凌歌从体育馆里出来,站在一边看着,等我检查完,她开口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公的还是母的?”
“……母的吧?”我也不太确定,反正没看见明显的标志物体。
“那你们聊好了,我很困,回去睡了。”
“……你不会吃醋了吧?”我皱眉,听她的语气可是很像。
“哈哈,跟你开玩笑呢!”凌歌笑道,过来很大胆地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无论犬科还是猫科动物,对于摸头杀都无法抵挡,小狐狸立即眯起眼睛,开心地摇起了尾巴。
凌歌坐在台阶上,从背包里掏出那瓶汾酒,拧开盖子,倒了一些在地上:“听说,你喜欢喝酒?”
“whaoo!”小狐狸低头闻了闻,欢喜地叫了一声,便开始舔了起来。
“哎哎,别倒了,上次都给它给灌醉了。”我见凌歌要把一瓶酒全倒给小狐狸,赶紧阻止,感觉它也就二两的酒量。
但这一回,小狐狸倒是很懂得节制,只喝了大概半两左右,就不再喝了,尽管花岗岩上还有不少酒可以舔。
这叫礼貌,喝完之后,小狐狸乖巧地坐在我和凌歌面前,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凌歌,可能是研究,我俩是什么关系,或者我们谁才是这群“两脚兽”的头领。
关于那头还未完成变异的四阶丧尸,我准备问问小狐狸,便拿出之前哈士奇给我送来的那张地图,展开铺在地上,小狐狸低头看了看,伸出一只前爪,按在了那个血爪印上,冲我们笑了笑,大小吻合。
关于这点,我已经不感到惊讶了,语言不通,我寻思着,该怎么跟它交流。
琢磨了一会儿,我决定用肢体语言,躺在地上,做出生孩子的动作和姿态,又把小狐狸叫过来,放在我怀里,并在我和它之前,夹了一个小西瓜(也是它早上送来的)。
小狐狸看了看冬瓜,起身跑到凌歌那里,咬住她的腰带,凌歌疑惑,抽出了腰带,小狐狸叼着回来,把腰带的一头放在西瓜下面,另一头放在我身下,我恍然大悟,它是用腰带来代替那根连接大小丧尸的脐带,好厉害的想象力,完美还原现场!
既然它明白了我在做什么,我便拿来地图,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图,问它:“你是从哪儿找到那个女人的?”
那个西瓜不用问,看现场的情况,肯定是女人在那个房间里生出来的,不然脐带不会还连着。
小狐狸似乎没懂,我又连比划带说地做了两遍,小狐狸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仔细在地图上看了一会儿,然后,竟把爪子放在了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嗯?你的意思是,她是我们当中的一个人?”我惊讶道,不会吧,那个女人的样貌我看见了,虽然只有侧脸,但也肯定是个超过三十岁的人,怎么会是我们的学员?
小狐狸在地图上点了点,眼神十分地肯定。
它的爪子,相对于地图而言太大了,完全覆盖住了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学,以及周边区域,是不是另有所指?
我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支笔,拧开笔盖,在地图边缘的空白处划了两笔,然后递给小狐狸。
小狐狸秒懂,用嘴叼着笔,侧着头,在地图上划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圈,这回看明白了,并不是我们这个小学,而是距离小学大概五十米远的一个地方,这个地图不够详细,没有标注,我拿出白天缴获来的那张详细的景区图对比查看,景区图上有标注,是一家医院!
“看明白了,”一直旁边的凌歌说,“可能是那个女人临盆,却生不出来,自行去医院找相关药物了,比如,催产药,甚至有可能是麻醉剂——她想自己剖,但最后没成功,昏过去,被狐狸给救了。”
我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想了想,我又指着地图,问小狐狸:“医院离我们近,离你的祠堂远,为什么当时不送她来我们这里?”
这个内容比较复杂,比划了五次,小狐狸才整明白,她的回答也很简单——指了指我,然后跑了两圈,指了指我,再跑两圈。
“因为……当时你不在这里?”凌歌翻译道。
非但我不在,和小狐狸熟悉的晓晓,或者夏天,她俩也不在,所以,小狐狸才没送伤者过来?这特么,理由奇葩,但也算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