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剩拖着陈大刚撞开了房门,冲进了房间里面。
“兰花,你没事吧?”张狗剩惊叫了一声,随即便将目光转移到那个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老者身上,正好看到了钟老正在往苗兰花的身上滴着蜡烛油。
听到张狗剩这么突如起来的一叫,那钟老一个没留神,将蜡烛油滴到了自己的手上,发出一声嚎叫。
钟老抖了抖手上的蜡烛油,扭过头,看着张狗剩,惊疑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张狗剩冷笑一声,嘴里说道:“我是你狗剩大爷!”说着便将手里的陈大刚一丢,然后张狗剩便向着钟老冲了过去。
钟老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却已然来不及,被张狗剩飞身的一脚踢翻在地。
然后张狗剩才转身看向被拷在床上的苗兰花,嘴里关心的问道:“兰花,你没事吧?”
“狗剩儿……我……我……”苗兰花没有想到自己深陷危难之中竟然是张狗剩不顾性命地救自己,当即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儿。
想起自己一心一意对待周文辉,几乎对人家言听计从,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周文辉那个禽兽都不如的家伙,竟然把自己骗了出来,交到了这个老变态手里。
刚刚要不是张狗剩及时冲了进来救了自己,恐怕她今天的清誉和身体都要毁在这里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自己也不想活了。
所以,此时的苗兰花在见到张狗剩冲进来救自己的那一瞬间,心里头除了感激之外,就是羞愧了。
现在的张狗剩可没有时间管兰花心里是怎么想的,因为刚刚被他踢翻了的钟老已经被陈大刚扶了起来,两人推倒房间外,然后便招呼了十几个手拿利器的男子冲了过来。
除了刚才从大厅里面尾随而来的七八个保安之外,剩下的都是楼下对门台球室里的那些小痞子,估计是谁通风报信了,把他们都喊了上来。
十几个汉子手拿着台球杆和刀子慢慢向张狗剩和苗兰花的位置靠了过去,个个都龇牙咧嘴,不怀好意。
有了这十几人挡在前面,龟缩在后面的陈大刚和钟老这才稍稍喘了一口气。
钟老揉了揉刚才被张狗剩踢的生疼的小腹,然后转过身来,重重一巴掌扇在陈大刚的脸上。
陈大刚被这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嘴角溢血,可看到钟老投过来的愤怒目光的时候,那陈大刚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吟吟地把脸凑了过去,跟钟老好声安慰了起来。
“钟……钟老……您……您……消消火,来,抽根烟?”一边顺着,陈大刚一边谄媚地向那个钟老递过去了一根软中华的香烟。
钟老却直接将陈大刚递过来的香烟拂到了地上,眼睛里面冒出了两团愤怒的火焰,伸手一指床旁边的张狗剩,嘴里怒骂了起来。
“陈大刚,你特么的告诉老子,那小兔崽子是怎么回事?!”
“这……”陈大刚一时语塞,随即弓着身子,连忙跟钟老道起歉来,“钟老,这事是我一时大意了,没有想到这小子给我玩阴的,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看我这就让那些人做了他!”
说完陈大刚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眼神中露出一丝阴狠的神色,似乎完全没有把张狗剩当作同村的老乡看待。
陈大刚正欲走进房间,跟那十几个保安地痞交代一声做的干净些的,却被钟老拦住了。
“钟老,你还有什么吩咐吗?”陈大刚毕恭毕敬地问道。
“别,你别一下子把那个小兔崽子给弄死了,先打断他的五肢,让他生不如死的向我求饶,我要他知道得罪了我钟大金,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这人双腿双脚只有四肢,多出来了的那一肢指的是两腿中间的那个部位,不得不说这个钟老果然十分的狠毒,和他那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外表简直判若两人。
陈大刚一听,立即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走进了屋子里,将钟大金的话转告给了那些地痞和保安。
“钟老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给我招待招待那小兔崽子!”
“是!”
那十几个保安和小痞子嘴上应和了一声,随即便挥舞着手里的台球杆向张狗剩冲了过去。
张狗剩冷笑一声,随即也挥着尖刀迎了上去。
“啪!啪!啪!”
张狗剩手里尖刀挥舞的跟大风车一样,竟生生地将最先冲过来的小痞子的台球杆连断了三截,然后飞起一脚,将那个小痞子踹倒在地。
随后冲来的几个小痞子见到这副景象,身体猛地一震,可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张狗剩已经一个滑步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对面的小痞子们吃了一惊,正欲出手的时候,却不想张狗剩已经一拳轰在了他们的胸口。
“啊!啊!”
接连几声惨叫,又有两名小痞子倒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胖子挥舞着半截台球杆猛地朝张狗剩的脑袋上劈了下去,就再他暗自得意自己偷袭成功的时候,却见张狗剩偏过头一闪,半截台球杆就杵到了地上,打了个空气。
张狗剩转身一脚,照着那个胖子的菊花就是一下子狠狠踢了出去,正好与另一个冲过来的矮个子地痞撞了个正着,两人立刻便抱着撞破了的鼻子在一旁痛叫了起来。
“特么的,都是群没有用的饭桶,你们给我一起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