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剩快速扒掉她外面的裤子,只见她里面竟然穿着几根线的丁丁裤。看到这儿,狗剩愣了两秒,竟然突然呆住了神。“好痛,啊,好痛啊。”嫂子大声疼叫。
张狗剩醒过神来,将她裤子退到大腿处,两个白嫩的屁股,在手电筒灯光的照耀下,性感的让张狗剩鼻血直接流出。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些,救命要紧。只见右边屁股上,有约鸡蛋大的地方又黑又肿,还在慢慢扩张蔓延。上面还有四个小洞洞,那是蛇的牙痕。
他来不及多想,深呼一口气,便将头埋了下去。直接亲在那牙痕上面,用力吸出剧毒。“啐。”吸完他吐在旁边,然后继续趴上去吸,然后再吐。
李秀红觉得这太羞耻了,但又没办法,只得闭着眼睛忍受着疼痛与心理要面子的双重折磨。两分钟后,她感觉到疼痛感减少大半,这才打内心里感激张狗剩。便问了句:“狗剩,你说我会不会被毒死?”
张狗剩啐了一口黑色的毒血说:“别胡说嫂子,毒血都快吸完了,休息几天就不会有事了。”又吸了十几口,发现那里已经不太肿了。他对李秀红说:“嫂子稍等,我去找点消炎消肿药,马上回来。”张狗剩想起以前在哪看过一些治疗蛇毒的偏方,上面写着:“天鹅草可用于解毒消肿消炎,咀嚼碎后敷在伤口处效果立竿见影。”
现在天气渐热,山坡上漫山遍野都是这种药材,村里人经常挖来售卖。
李秀红说:“那你不要走太远,我自己害怕。”
“就在附近。”张狗剩打着手电筒,巡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几颗天鹅草,放在嘴中嚼碎后跑过来,敷在嫂子的伤口上面。
然后他脱掉西装,将衬衫脱下嗞啦嗞拉,撕成条条,将她大腿根部腰间斜着缠了几圈。事情完毕又将她的裤子提上腰带束好。
李秀红立即感觉到伤口处清凉无比,随后开始灼热,想必是已经生效,她羞愧难当红着脸感激道:“狗剩,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
“说这客套话干啥,都是自家人,应该做的。”看到嫂子脸色开始红润些,而且眼神也不再痛苦,他就放心下来。李秀红站起来说:“我们赶紧回去吧。”说完就要走路,突然“哎呀”一声,就要跌倒,原来伤还没有完全恢复,疼痛感还很重。张狗剩赶紧上前搀扶住她,从背后搂住她的腰问:“嫂子,还是我背着你走吧。”
“那可不行,你还要提水呢。”她赶紧拒绝。
“来吧,我身强力壮不碍事,快来,不然我生气了。”听得狗剩这么说,她也只好趴到狗剩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感受身上传来的阵阵饱满,张狗剩享受了片刻之后就将嫂子李秀红给扶上了电瓶车上做好。
再起打响了车钥匙,电瓶车又在山路上跑了起来。
等到张狗剩和李秀红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快到半夜了。
不过也还好是半夜,村里人都已经休息,没有撞见二人。
送嫂子回屋后背,给她倒了些茶,安顿完毕之后,张狗剩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今个儿一天实在太累了,他也没有心思再去逗嫂子了,再说明天就是星期一了,他还要赶去学校食堂上班呢。
所以张狗剩将嫂子送回房间后,就倒在床上蒙头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张狗剩洗漱完毕,吃完早餐之后,便将电瓶车从屋里推了出来,跟嫂子打过招呼后就打响了车子,准备去镇上了。
可是刚刚骑到村头的时候,张狗剩就看见一辆霸气侧漏的悍马越野车在村头路口出现,尘烟卷起,看方向正是这边。
张狗剩没往心里去。
那一路上还有好几家,越过这边还有不少住户,也不一定就是来张家的,再说了,这小灰村里一个月来不了几辆车,尤其还是这种上档次的豪车,如果是马自达车,张狗剩还怀疑是陈玉莲来找自己了,但是这辆悍马以前根本没见过,也没人约自己见面,根本不可能是来自己家里的。
但是,当他还没骑出村子,回头一看,却看到悍马越野车就稳稳当当地停在自家的院子外面,还有两个男人,气势汹汹的,正跟嫂子张狗剩吵得不可开交。
“这不可能,那百年灵芝怎么可能是假的呢?”嫂子李秀红站在院子里面双目圆睁地瞪着那两个男子,气势汹汹的,一点都不落下风。
“什么百年灵芝,那就是个假冒伪劣的东西,你那龟儿子就是个骗子,刁民,还敢狮子大张口要十万?什么玩意儿?”西装革履的平头男人一手插在兜里,指着李秀红就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