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古早早命人锁了院门怕被人打扰,藏了两根红烛回房点上,还准备了四样干果烫了一壶酒。打算和哑奴先吃了合卺酒,然后共度良宵。
门一锁上,小古立刻把人搂在怀里揉搓着,酒没顾上倒,就急得解哑奴的衣裳。见她不从,有些生气地问:“妹妹可是有心上人?”
见哑奴犹豫,他忽然紧张起来,逼近了问:“你为什么不肯好好的跟我?”
哑奴拿出几个字码在桌案上,红烛摇曳之下这几个字就刺痛了古鹏的眼:我嫁过人。
古鹏额头的青筋有些凸起又问:“那你前夫呢?”
看到她又码出:“死了。”古鹏才如释重负一把把她抱怀里亲了几口才说:“和死人争比和活人争容易,你吓死我了。”
第18章 往事
哑奴有点嫌弃地推开他,收拾里房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又去拿汤婆子。
酒不肯吃,觉总是要睡。
哑奴照旧伺候他洗漱躺下,倒水回来见他盖着那床大红喜被不算,还把她平时盖的小被铺在了褥子下面,意思很明显要她钻进现有的被窝。
哑奴码出:“还我被,不然我回自己房里睡。”
古鹏告饶道:“别呀,院里嬷嬷盯着呢,快来,哥搂着你,还给你讲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故事。”
哑奴红着脸使劲抽自己那条旧被子出来,古鹏趁着她用力,一把撕开她贴身的小袄,就势扯下肚兜带子,眼见成熟的水蜜桃挣脱了束缚,张口裹上那粉嫩的桃尖尖。
气得哑奴不顾自己的嫩肉被他拉扯了老长,抡圆了胳膊给他一巴掌。
古鹏被揍之后冷静了会儿,抽出那条旧被子自己盖了,把大红新被让给哑奴,臊眉耷眼地说:“你盖这个暖和。”
他往里挪挪,把已经捂热的地儿让给了哑奴,半天没再言语。
望着哑奴的后背,古鹏这会儿已经把哑奴转过来十六次她又转过去了。
见她非得后背对着自己,这小子开始冒坏。
他把自己脱了,突然发难一把扯住哑奴的裤子就要从后面硬来。哑奴反应也是快,竟然一个擒拿捉住了他,转身面露得意之色,突然脸红松手。
古少爷这会儿就像只褪毛的白条鸡,只是多了一处高高竖起的旗杆子。
而她自己穿的是太太赏的寝衣,衣料柔软光滑,可也是太不禁拉扯,这会儿衣襟全开,不怪古鹏已经看直了眼儿。
这小子讪笑道:“手劲还挺大,你还是面对我安全点儿,我不介意从后面来。”
他又一把把哑奴抱住,亲了几下脸颊哑奴没顾上躲闪,继续奔着那张樱桃小口使劲。
瘦小的哑奴被他整个儿禁锢在怀里,踢打了几下渐渐沉浸在他的亲吻里,感受到她的主动,古鹏腾出手来继续忙。
哑奴忽然察觉他的手已经伸进了不该进的地儿,一把掀开他裹紧自己的衣衫。
这会儿古少爷口干舌燥,带着满脸的怒气自己下地倒了茶,回来还喂给哑奴吃一盅气喘吁吁地说:“好妹妹从今儿起我伺候你还不行吗?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真的好难受。”
见哑奴扭过头不看他,古少爷只得又回到自己的被里,委委屈屈一觉睡到天明。
哑奴照旧去厨房提俩人的早饭,路上婆子打趣道:“哑姑娘,还吃得消不?你也别夹的太紧了,男人受不住。”
哑奴满脸通红,几个婆子嘻嘻哈哈笑成一团,虽然她是少爷的房里人,可终究不及她们这些管事的嬷嬷们。
古鹏就觉得奇怪,哑奴的胭脂从来不涂,也不喜欢穿鲜艳的衣裳,家常穿的都旧了,他给她置办的几件新鲜颜色的衣裳从来不肯穿。
以为她嫌弃那胭脂是母亲用过的,古鹏一早就带她去逛脂粉店,先买了两瓶上好的油脂给哑奴擦手,又挑选了整套的胭脂水粉。
出了脂粉店,古鹏又领着哑奴去逛布庄,直接询问道:“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自己挑吧。”
哑奴选了匹月白色的棉布,古少爷拧着眉毛道:“年轻轻的怎么喜欢蓝色?指着一匹浅绿色的绸缎问:“这个不好吗?做身过年穿。”
他一眼看见大红色的绸缎,不由分说要了匹,示意店里的师父给哑奴做一身嫁衣,再给自己做身新郎服。她虽然没资格穿大红嫁衣嫁给自己,可俩人偷偷拜个堂也挺有意思的。
古少爷又要了不少棉布央求道:“好妹妹,以后我贴身穿的你给我做好不好?我已经有了女人,不要针线人做的。”
哑奴从随身的包里抽出两个字:“不会。”
古少爷被雷的外焦里嫩,只得勉强笑着让店里的师父给俩人裁出同款的寝衣,继续带着哑奴在街上逛逛买点稀罕物。
回家照旧先给父母请安,老古试探着问问哑奴肚子有动静没,小古脸红瞬间答到没有。
古太太拧着眉头就觉着哪里不对,家里也有嬷嬷议论说哑奴走路双腿夹得很紧,腰肢模样没什么变化,不像是有了男人的女人。
小古回去之后早早自己洗了脸脚钻进被里,等哑奴收拾好了他妖娆地招呼道:“好妹妹,被窝给你暖好了,来睡嘛。”
哑奴被他搞怪耍宝的样子逗笑,锁门睡觉之前拿了那本《西厢》继续看。
古鹏歪在哑奴身边,一手揽了她的腰,下巴拄在她肩膀上一边看一边给她讲解张生会莺莺,眉飞色舞的,就像他亲眼见了现场一般。
哑奴满脸羞红,使劲推开他,却被他搂紧了连着亲了几口。
古鹏哑着嗓子问:“好妹妹,我们试一次好不好?”
哑奴把书丢一边儿,钻到被里连头都蒙上,古鹏拼命挤进她的被里,伸手抱住道:“挨着睡暖和。”
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哑奴也就由着他抱着,只是醒来的时候他那大手抓着自己,脸颊贴在胸口睡得正香,就差流口水了。
怀里的人一动,古鹏醒来一看这姿势,就势亲上一口,一本正经地问:“娘子是打算脱呢还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