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绝见他如此偏袒小朔咛,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走之前道:“随你们。”
清绝走后,朔若寒伸手摸了摸被捅了一刀的腹部,自言自语道:“朔咛,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朔咛:“……”
“父王和母后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我,父王在我双眼失明时,放弃了那一日的事务,一直在陪我,明明……明明魔界的事情会比较重要。”小朔咛抓住朔咛的衣摆,抬头对朔咛道:“母后待我很好,她身上的伤没有恢复,却还是一直每一日都坚持陪我读书,他们对我一直都很好的。”
朔咛看着这张与他相似的脸,对于小朔咛说出的话,竟不知如何回答,回想至今,小朔咛说的丝毫没错。
“他们果真是子衿的父王母后,子衿与他们格外的相似呢,真好。”清幽伸手抚上朔咛的侧脸,额头与额头相碰,两人的气息在一瞬间融合在了一起。
“不过,心口不一可不是好习惯,这一点可是你们感情成这样的原因。”清幽放开朔咛,揉了揉小朔咛的头道:“继续吧!”
小朔咛点头。
画面变了,这一次是小朔咛被果子砸了后的事,小朔咛独自一人行走在会房间的路上,刚才被果子砸了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
“殿下,等一等。”身后刚才与他相撞的一位侍女跑了过来,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小朔咛停了下来,看着向他这边跑来的侍女,道:“我不会向母后告状,你不用追来。”
“殿下误会了,奴婢见刚才的果子好像砸着殿下你了,奴婢这里有金疮药,应该有用,想把它送于殿下。”侍女从自己的袖中摸出一个药瓶,语气有些沙哑,对小朔咛道。
小朔咛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角,看来是那个怕他的那位侍女,伸手道:“给我吧!药我会自己涂,你去与你的同伴继续做事吧。”
“嗯,这药可要抹匀,殿下自己小心点。”侍女将手中的金疮药放在朔咛的手中,转身又跑了回去。
金疮药的瓶身还带有侍女手中的余温,小朔咛双手握着金疮药,瓶身的余温传入了小朔咛的手心给予他一丝温暖,这一丝却足以让他整个人暖起来。
画面一转,是他在紫竹峰时所住的房间 ,时间是12岁的那年。
小朔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待了一刻钟后,才慢慢的下了床,穿好衣物后,看着只有他与毒蝶的房中,房里格外的安静也格外的适合他。
小朔咛下意识的找寻清幽的身影,却并未发现清幽的踪迹,房中只有他一人,心中难免的有些低落。
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小朔咛把心中的情绪压了下去,走到房门前,伸手推开。
“朔咛师弟!你终于醒了。”一推开门,清绝就蹭的一下出现在了小朔咛的视野。
“!”小朔咛看着突然出现的清绝,又看了看一旁一同在门外站着的墨竹等人,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你能先让我们进去吗?我们在门外等了足足半个多时辰,现在又是立冬时节,怪冷的。”莫辰双手抱胸的靠在一旁的门上,说完还伸手摸了摸冻的发冷的鼻梁。
“没人让你们在外面站着。”小朔咛一边说,一边走进了房间,墨竹他们跟上。
“话也不能这么说,好待我们是患难与共的师兄弟,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你起来的这么慢,等等也无妨啊!”清绝一间屋就跑到桌子前坐下,看着小朔咛打了个哈欠,慢慢的走到靠窗边的榻上坐下。
小朔咛趴在桌子上,看着清绝,回道:“什么患难与共?我怎么不知道?”
陈沉见小朔咛趴在桌子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摸完又收了回去道:“他说的应该是被罚四年不可出清玄宗的事。”
听到这句话小朔咛愣了愣,咬牙切齿道:“谁想这种患难与共啊!”
“那……好歹也是同命相连嘛!”清绝跑到小朔咛的面前,看着他一脸无精打采的模样,猜测道:“朔咛师弟,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生病了?”
“怎么会?”莫辰听到这句话,才书案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小朔咛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松了口气道:“没生病,还挺正常的。”
“那又是怎么回事?”坐在桌子上的墨竹,倒了杯水走过来放在小朔咛的面前。
小朔咛感觉到他们的担心,心中一瞬间有些酸,他刚才只是不想说话罢了,现在却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感觉好像只要一开口,眼泪就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不会吧!朔咛师弟傻掉了。”清绝捂嘴,一脸惊讶,装得有模有样的。
小朔咛:“……”你才傻了,你个傻子。
听到这句话的墨竹皱了皱眉,一巴掌猝不及防的落在了清绝的头上,冷声道:“说的什么话?没事都被你说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