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即使她选择找一个金主来快速拿到一大笔钱,也是为了能够和大多数人一样拥有一份普通人的幸福,
虽然在情窦初开时曾经幻想过和那个少年成为情侣,做情侣才能做的亲密行为,可当她真的有机会和他上了床,却发现情欲朝着完全不可控的方向一去不回头。
如果说一次次做爱时超出想象的姿势,或让她事后不愿回忆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高潮反应还至少是发生在私人场合,那么今年这种场合,在她看来,已经不能用离经叛道来形容。
即使她知道这里不会有服务员进来打扰,可这里毕竟是餐厅,服务员也许就站在门口,偏偏她像砧板上的鱼,被江霖钉在餐桌上,无法挣脱。
她不想承认,此刻的快感,比以往更盛。
可能她骨子里是离经叛道的吧。
明明应该喊停的,偏偏却扯着他的领口说:“进来。”
她想要的时候,从不避讳。
江霖一直在等她这句话,他知道这样做很恶意,也并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他还是很挫败地发现,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在和方若雨的关系里占到上风。
这次他也成功了。
方若雨脸上泛粉,有些薄薄的汗意,这是她动情的证据。
江霖知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即使他对这种在床上逼人就范的手段极为不齿,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都说男人床上没实话,偏偏他和方若雨掉了个,每次在床上他想听什么都能听到,每次下了床他就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不过这不重要,哪怕只是听听,江霖也高兴。
方若雨快要抓狂了,往常她欲火焚身时只要稍做邀请,江霖便会依着她的意满足她,可这次江霖铁了心折磨她,她连番求饶也没用。
“若雨……”江霖无视她的求饶和主动,喃喃低语像情人间的呢喃,热烫的鸡巴快要爆炸却仍只是嵌在她下体时轻时重地摩擦。
身体淫水横流,方若雨不由自主地挺腰,多少次几乎要把那硬烫纳进到穴里了,他偏偏能控制着毫不出错。
方若雨几乎要哭出声来,她胡乱在江霖背上拍着抓着,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江霖慢条斯理地磨着她的性子,一只手还不忘握住她高耸的奶,捏住发硬的奶头揉捻,嘴唇贴上她的嘴唇,汲取一些甜蜜,继续喃喃低语。
“高考结束,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他声音带着膜拜,像在低声恳求,却做着最恶魔的事情折磨她:“若雨,高考你好好考……”
方若雨说:“好。”
江霖一顿,又像拿到了牌照一样,猛地吻住她的唇,一直到方若雨呜呜呜发布出声音快要窒息,他才终于松开,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声音发颤:“若雨,你再说一遍。”
即使方若雨陷入意乱情迷中,她也收到了江霖此刻的真心。
她没有错过江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从他双眼发红带着怒气,到眼中失了光彩,再到现在满眼欣喜。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当年能义无反顾抛弃一切追随在她眼里一无是处的爸爸。
年少时的爱意太热烈,一年的爱恋便是短暂青春期里最耀眼的明珠,太过耀眼,吸引人如飞蛾扑火不求后果,带着没了这份爱人生都毫无意义的果敢奔赴向前。
她双手搂住江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从喉间逸出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