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倚在阳台上看着风景听着笛声,不知不觉这笛声把自己带回了三年前音乐学院的日子。
每当黄昏时分,空旷的操场上,就会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自己每天准时都会去操场上聆听!整整三年了,这旋律太熟悉了,难不成真的会是他(她),自己的内心再也平静下来了。
这笛音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她侧耳仔细听着,左边不对,是右边,确实是右边那栋别墅楼里传来的笛音,自己拿起纸和笔认真的用五线谱记录着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旋律。
隔壁笛音一声接一声的传入自己的耳畔。
放下手中的笔使劲儿朝隔壁张望,三年了,听了整整三年了却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当自己失望的正要转身回屋的一瞬间,一根高高的旗杆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对呀,那不就是自己刚毕业的音乐学院吗,楼下的那片海不就是自己常去观赏的那片海吗?
这别墅区和音乐学院原来只隔一条街,是他,一定是他或她。
没想到毕业快一个月了,还能再次听到他的笛声,自己的内心好激动。
为了让他也能感觉到他有自己这么一位忠实的粉丝存在,自己也索性取出自己的古筝与他合奏。
这悠扬清亮的笛声后面伴着柔和优美的古筝旋律。如山涧泉鸣,有忧伤,又好似春光无限,给人聒美的心境。
那边的笛声仿佛更清亮更有力度了。
凌羡华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回应,他更加激动的拨动着琴弦,从容典雅,一阵阵清脆柔和的音符从指间泻出听起来更加缠绵。
轩辕锦真不放心把凌羨华一个人留在自家别墅,说真话父亲轩辕一丙,轩辕集团的董事长也是硬气的很,他不答应的事情,自己从来都很难如愿,所以在会议刚结束自己便马上回到家。
站在楼下,亲眼目睹她站在阳台上,轻柔典雅的在勾引男人, 轩辕锦再也容忍不下去了,他气势汹汹的走上楼,只听嗵的一声巨响,凌羡华的古筝就从楼上飞下去,四分五裂的躺到了地板上。
还没等凌羡华来得及反应,轩辕锦上前奋力揪起她的胳膊,将她拖到了大海边。
海风呼啸着,剧烈的卷着浪花沉重的拍打在海岸的岩石上。
“你要干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凌羡华胆怯的问道,他已经不是第一回怎么对自己了。
他满脸愤怒,根本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就强硬的一把将自己推进了大海,海水好冷啊,自己的浑身由不住瑟瑟发抖,自己无助的站在海水中,海水巳经没过了自己的腿部,他要将自己淹死吗,天呐自己可不会游泳,心惊胆战的自己由不住向他望去,希望他会如往常一般心疼自己,而他丝毫不顾及自己此时的感受,推着自己的身子继续往前走,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凌羨华拼命挣扎,他却更加愤怒。使劲的推着她继续往里面走去。海水己经没过了她的胸部,凌羡华更加恐惧的挣扎,轩辕锦终于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凌羡华,他的怒气丝毫未解,他冷笑一声,大声问道:“你害怕了?”凌羡华真没想到他如此心狠手辣,自己就是死也要和他反抗到底,他凭什么一次次冤枉自己,又一次次对自己痛下狠手,想到这儿,自己再无胆怯之意,只用不满的目光去瞪着他,因为自己觉得用软弱求饶来博取他的同情心,那是不可能的,这样只会纵使他变本加厉的羞侮自己,即使自己真有错,他本应该让自己明白错在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将自己扔向大海。
海风疯狂的呼啸着,浪花使劲的翻滚,瘦弱的凌羡华被卷得根本站不住脚。
万般无奈的凌羡华不得不去抓轩辕锦的手,紧紧抓着丝毫不敢松开,轩辕锦低头望着紧紧抓着自己的那一双嫩手似乎很高兴,但又好像特别生气。“你放开。”说着用力甩了甩胳膊。
凌羡华一句话也不说,她使劲抓着轩辕锦的大而有力的手,不肯松开。她倔强的看着他,冷冷的回答道:“我就是不松。”轩辕锦被她的目光和态度彻彻底底给激怒了,“我要把你投进大海,让你永远不见天日,不知怜耻的东西”。
凌羡华清楚地看到轩辕锦双眼装着满满的愤怒与不满,她心里更害怕了。但嘴上却依然理直气壮问道“我,我怎样就不知廉耻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讲不讲道理啊”轩辕锦看着她那副装清纯不知悔改的样子,恨不能立刻致她于死地,他用手奋力一把将她推倒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看着她拼命的向上挣扎,自己觉得心里特别痛快。
看着她憋闷得几乎要命的时候,轩辕锦还是忍不住一把将她从海水里捞了出来,望着浑身湿透而狼狈不堪的凌羡华,望着她那苍白而精致的脸,整个人憔悴的在风雨中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