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
这是凌志的第一感觉。
当年杨天和司马长义共同追求一个女子，最后杨天败北，司马长义得到了那女子，就在这时，却发现，那女子，竟然怀了杨天的孩子。
可怜的是，杨天并不知道此事，反而将巫行云，当成了司马长义的孩子。
就此一蹶不振，躲在无边海深处，终日苦修，勉强度日。
这一次出来，恐怕也是因为得知了巫行云要进入海神葬地，不放心的情况下，这才赶来。
对巫行云，也更是多次出手相助，相救。
而巫行云，更是一直将司马长义当做自己的师父看待，殊不知，这个师父，不仅杀了他的母亲，培养自己，也只是想把他当做一个躯体，留待以后夺舍用罢了。
在这一场恩怨纠缠之中，唯有一人，司马长义，是深知其中的一切的，其他人，全都是理解有错，观念有错。
然而司马长义痛恨杨天和那女子苟合，自己得到了人，却得不到心。亲手杀了那女子，还将巫行云留在身边，悉心培养。
此刻，在看到巫行云竟然动手打杨天，打他的父亲时，他将这些尽数爆出，抖出。
这隐藏了成千上百年的事情，就这么突然的，水落石出了。
杨天怔怔的站在那里，眼神落在巫行云身上，是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杨天此生只爱过一人，终生不碰任何女子，却不想，在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了一个孩子？
巫行云的眼神最为复杂，他将司马长义当做目标，当做师父，甚至也曾怀疑过，司马长义，是否真的就是自己的母亲。
以为他曾在司马长义的口中，无意听到过，自己母亲的名字。
可是现在……
他扭头看向杨天，看着这个无边海的老怪物，看着这个距离圣王境只差半步的人。
这个他一直以为，是为了讨好司马长义，才会这么照顾他，帮他的男人，这个浑身重伤，并被自己打了一掌的男人。
竟然，是他的父亲。
“小心。”卓灵脚下不动声色的往凌志身侧移动了一些，小声提醒道。
这种事情，肯定一直藏在司马长义的心中。
此刻他尽数抖出，只有一个解释。
所有在这里的人，听到的人，都将会死。
他不可能允许别人，把这样的消息，传出去。
到时候，他司马长义的脸面何在？
司马长义一声冷笑，“小心？在我面前，你们再小心，又能有什么区别？”
他转头看向了凌志。“虽然我不在乎他的身死，也不在乎谁会动他，但是你在知道他的身份时，还敢动手，就是不把我看在眼里，既然如此，那就别麻烦了，嗯，我也懒得折磨你，就在这里，你自杀谢罪吧。”司马长义平淡的道。
仿佛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仿佛他允许凌志自己自杀，已经是一件恩赐，法外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