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在凌志的攻击下，在脱离了老妪的掌控下，开始迅速的损坏。
噬灵之火，阴阳生死，力之规则，虚空放逐。
凌志竭尽所能的，在尽快将红衣这一层抵挡解决。
老妪此刻，所有的心神和力量，都放在了李白的身上，所以红衣在失去了她的掌控之后，每一点损坏，都是永久的，彻底的。
当凌志破去它的那一刻，就是这件红衣，彻底毁去的那一刻。
老妪如此倚重这件红衣，此刻却第一时间，果断的选择用红衣来抵挡凌志一时三刻，也要先行杀了李白，吞噬他体内的规则，夺舍他的众生愿力，据为己有，孰轻孰重，可想而知。
水无寻已经在自己的眼前，投身进了岩浆之下，堵住了太上城内，九天碧落黄泉的隐患。
凌志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李白这位，他素来崇敬的前辈，死在自己的眼前。
绝对不行。
“给我滚开！”
凌志陡然一声暴喝，再没有丝毫的隐瞒和顾忌，天道碑在他的暴喝声中，刷的一下扩大开来。
上面四圣灵的气息，几乎是在一瞬间，充斥了所有人的心间。
更是直接冲击在了老妪的神魂深处。
向着李白冲去的老妪，这一刻，终于身体颤抖着，转过了身。
“这，这是……”她似乎不曾见过天道碑的本体，以她当年的实力，也确实并没有那个资格，在当年一战中，见到天道碑这个层次的东西。
但是当年天道碑纵横寰宇的时候，她却必然曾活在这天道碑的阴影之下。
天道碑出世那时，最显著的，那就是四圣灵所有的力量集为一体，四种强大的圣灵气息，瞬间叠加，然后被无限扩大。
圣灵骄傲，本身便是顶级的神兽，是天下四方的本源神兽。
故而能够让四圣灵的气息聚集在一起的，也只有传说中的那样东西，才有这个能力。
她已经注意到了凌志手中的这块碑，并且也已经在心中暗暗做了决定，这块碑她一定要抓在手中。
但是她却未曾料到，这块碑的来历，竟然大的如此惊人。
“天，天道碑？”
老妪上下嘴唇打着颤，不敢置信的喊出声来。
凌志眉头微皱，心中一声轻叹，果然，当天道碑在老妪面前不余遗力的爆发之后，老妪果然是可以辨认出来的。
他倒不是担心老妪，反倒是担心老妪有特殊的手段，将天道碑出现，聚齐的消息，传到上界去。
以他现在的实力，还没有办法，去抗衡那些上界巨头。
甚至于，他更是隐约的有些担心，在老妪下界，上界巨头发声的那一刻，他就觉得伪世界之内的动静，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