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张明浩是被一阵惨叫给惊醒的,他瞬间从梦中苏醒过来,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枪警惕,“丧尸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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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醒的方辉指着隔壁,“不是,是延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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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浩放下悬着心,重新躺回去,“再眯五分钟”
那厢,傅延抱着媳妇进行男人都会的晨勃,蹭啊蹭的就被俞砚一脚踹下床了。他咕噜圆爬起来,就看见俞砚扶着腰咬牙切齿,“从今天开始,把你那东西捂好了”
傅延盯着精神抖擞的老二,回忆起昨天晚上不要脸的行为,自觉心虚低了八个调,“嗻”
俞砚拥有愈合的能力,使用过度的地方已经完好如初,但是那种胀感和酸软却不会短时间消失。他以一种奇怪的走路姿势进到卫生间,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突然想起昨天种种丧权辱国的割地条款,恨不得一辈子待在卫生间不出来。
“砚砚,开门呐~”,傅延不怕死的在外面拍门。
俞砚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把牙膏挤在牙刷上,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手,“门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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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浴室里面,站着两个个高的男人,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空间中回荡。俞砚三心二意的刷牙,白色的泡沫沾在嘴唇之上,他眼角余光不自觉撇过去又快速收回来。
傅延拉下裤头对着马桶放水,劲道十足的水柱嗒嗒嗒的。
俞砚牙齿轻颤,脸上神色堪称精彩,没忍住咯嘣一声死死咬住牙刷,“我说,你上个厕所有三分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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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了?肾好的男人上厕所射出的尿也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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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砚又咬了牙刷一嘴,“尿得久是一晚上没放水,跟肾好不好无关”
傅延反驳:“我这是有科学和实践根据的,忘记在哪本权威杂志上看过了”
“从你脱裤子到放水有两分钟的间隔”
傅延扶着自己老二抖抖然后收起来,挤到俞砚身边,拿起情侣款牙刷开始活动,含糊不清道:“有问题吗?小便也是人生一件大事,虽然不用焚香沐浴但是得提早告知膀胱,我什么时候准备尿”,傅延眼睛一眯,“媳妇,我都没注意你在关注我老二,是不是昨晚没吃饱?”
傅.睁眼说瞎话.延颠倒黑白极其顺手,反诬媳妇惦记自家宝贝,他用肩膀蹭蹭俞砚,“不用不好意思,想吃就说出来,我百分之一百二十满足”
俞砚额角的青筋绷绷直跳,“没有,你那两分钟的‘预备时间’是特意给我空出来的吧,你显摆的这么明显,我不看一眼岂不是浪费你的良苦用心”
“哎,别说的那么直接嘛”,傅延在媳妇刀削似的眼神中咕噜咕噜灌水,对着浣洗盆喷出,铛一声将牙刷扔进杯子里。
“娃娃亲,童养媳,相亲”
傅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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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哥,你桃花挺多的吗?”
傅延瞬间感觉后脑凉风飕飕,昨天跟兵哥不着四六一顿胡扯的回忆跟龙卷风似的在脑中肆虐,他启动一级戒备状态,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脸,“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去相亲呢,都是跟我说话那小子干的”
俞砚刷完牙,双手插兜,长身玉立,用极其不信任的眼神,轻飘飘扔出一个“哦”字。
傅延一咬牙跺脚,壮士断腕般拢住俞砚肩膀,用实际行动发挥超前技术,愣是把俞砚那丁点想法给吻得七荤八素乱成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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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火候差不多了,赶紧穿上衣服溜走,“媳妇,我还有事先走了,早饭要记得吃啊”
身后,俞砚顶着红肿的嘴唇不着痕迹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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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就发春的傅延虽然没吃到媳妇,但是口头便宜占了不少,心情甚是美妙。他就像花枝招展的公鸡,在晓光中跟途中遇上的每个人打招呼,好奇心重的都会问一句最近是不是有大喜之事。
昨晚布雨施露的傅延精神抖擞,他整理衣领清清嗓子,迈着矫健的步伐敲响首长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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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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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刚走,就有人来上门来找俞砚。
“你是?”
来人从上衣口袋掏出证件,晃悠一下说:“人口登记的,每个进来的人都会有那么一遭”
“稍等一下”,俞砚保持着房门敞开的状态,将屋子里乱掉的衣服收拾进衣柜,反手带上门,“走吧”
此时,右边宿舍的门开了,罗靳东提着昨晚新制造出来的垃圾,他行动有些不便,白色的纱布从胸膛横贯而过在腰腹处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