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车祸耽搁了一个多小时,常宇不得不加快速度,一路上风驰电掣,不断地超车,终于在下午一点钟来到常雪伶家。
常雪伶的父亲叫常秋白,今年50岁,是武川大学的文学教授,做了一辈子学问,把他半生都耗费在了学校里。他从毕业后就一直在武川大学工作,可谓是呕心沥血,否则也不会在40岁时就评上教授称号。
母亲叫杨惜玉,今年43岁,是武川大学的语文老师,与常秋白在校园里相识、相爱。当她考上武川大学的研究生时,常秋白是她的导师,二人从师生到恋人,再到夫妻,最后有了常雪伶。
他们只有常雪伶一个女儿,但这对老夫少妻却没有再为常雪伶添一个弟弟妹妹的意思,甚至他们从小就把女儿放在爷爷常荣欣处寄养,只有每年过年过节时才偶有团圆。
他们的爱情很纯粹,一如他们的事业,常秋白很少过问家庭的事,而杨惜玉也很少过问他的事,他们的关系可以用一句古语来形容,“君子之交淡如水”。
常雪伶是在读高中之后才回省城的,她与家人的相处极为融洽,只是她总觉得有小小的隔阂。
她觉得或许是因为她父母的偏执性格。
常雪伶省城的家在武川大学附近的小区,属于学校划分给高级知识分子的房子。
“爸妈,我回来了。”常雪伶敲着门,向里面喊道。
不多时,大门打开。
正是常雪伶的父母,他们连忙接下常宇手中的行礼,把常宇和常雪伶迎入屋内。
毕竟是省城,寸土寸金,房子并不大,只有三房一厅,客厅看起来也不是很大,跟常宇家自然是不能比的。
“闺女,带了什么东西,怪沉的。小宇,别站着,快坐。”常秋白连忙招呼道。
同时杨惜玉也倒了一杯茶水放到常宇身前,同时问道:“小宇,最近以柔还好吧。”
“婶婶,以柔她身体好着呢,您甭担心。”常宇接下茶水,润了一口,笑着说道。
“爸妈,那是常宇哥家里种的水果,我带了些过来给你们尝尝。”常雪伶打开纸盒,亮出了里面的水果,有杏子、桃子和苹果,还有一些红透了的荔枝。
“你这孩子,还专门从家里带水果过来了,这里到处都有得卖呢。”常秋白不开心地笑骂一声。
“爸,那些买的怎么能跟常宇哥种的比呢,待会你们吃一个就知道了。”常雪伶神秘一笑,说道。
“行了,先别说,你们应该还没吃饭吧,先过来吃饭。”杨惜玉笑着说道。
常宇和常雪伶去了饭桌,而杨惜玉则是随手拿了几个桃子和杏子去洗。
半个小时后,常宇和常雪伶美美地饱餐一顿。
“吃饱了,过来吃水果吧。”杨惜玉说道。
常宇和常雪伶喜滋滋地吃着桃子,却发现常秋白和杨惜玉没有动作。
“爸妈,你们也吃啊。”常雪伶拿起两个杏子,塞到他们手里。
“行,我们也吃。”二人皆是好笑地把杏子塞到嘴里,毕竟是女儿给的水果,吃一个意思一下也好。
“唔,这味道,这味道真是绝了。”常秋白和杨惜玉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不可置信。
三两口间,一颗杏子被吃完,他们默默地拿起桃子,再次吃了起来。
不到十分钟,果盘里的十来颗杏子桃子已经吃完。
二人这才清醒过来,这十来颗果子几乎都是他们吃完的,常宇和常雪伶分别只吃了一颗。
其实常宇等人自从修炼之后,便能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欲望,哪怕是再好吃的美食,也能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