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玉璇玑竟然会帮他们说话?
不仅是张山和余何香,就连永康候的眼底都快速闪过了一抹诧异。
但诧异的同时,永康候更多的还是警惕。
经过交手,他对玉璇玑还是有些了解的,玉璇玑绝不是一个这么好心的人,他......
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想到这,永康候的双眼立刻眯起,好似整个人呈戒备状态。
张山和余何香自然也料到玉璇玑让他们说的目的没这么简单,但料到归料到,齐国皇帝都已经让他们说了,他们能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吗?
想到这,余何香和张山便对视了一下,缓缓开口:“皇上,正所谓血浓于水,民妇自己生下来的孩子,自己还不了解吗?民妇敢确定,这滴血验亲肯定被人动了手脚,否则......玉璇玑的血液怎么可能会和您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呢!”
“你......”齐国皇帝见余何香死咬着玉璇玑不放,就忍不住动怒。
玉璇玑却幽幽开口:“这滴血验亲是众人一起见证的,这水和碗也是随机从百姓中拿出来的,要如何做手脚?难道你想说,这些百姓都是被人收买了的?”
这......
玉璇玑这话出口,百姓们立刻就朝着余何香怒视过去。
他们是不是被收买的,他们还不清楚吗?
之前余何香污蔑玉璇玑就算了,毕竟事不关己,可如今......
余何香竟然连他们都污蔑......
百姓们不能忍了,却又碍于有那么几位大人在场,不敢上去对余何香怎么样,只得用双眼蹬着她,好似要用眼神把余何香戳穿一般。
余何香被百姓们的眼神看得难受,赶紧开口:“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
余何香想说此事和百姓们没有关系,可要是和百姓们没有关系,又和什么有关系呢?
她想不出来,也接不下去。
但她接不下去的话,玉璇玑却帮她接下去了:“不是这个意思?那难道......你是觉得本王的血液和本王的脸一样,都是诸天阁弄出来的?”
诸天阁?
一听玉璇玑提起诸天阁,永康候的双眼就忍不住瞪大了起来。
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祥预感,总觉得这句话要出事。
他想制止余何香继续说下去,可此时此刻的余何香根本就是把玉璇玑的这句话当成了是救命稻草,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只要能接下话就好了。
所以不等永康候制止,余何香已经快速接下了:“是,一定是这样的,诸天阁能把你的容貌弄成颜泠皇后的模样,自然也有办法能让你的血和皇上的混在一起,一定是的......”
余何香的话一出口,玉璇玑的唇角立刻勾起了一抹妖冶的笑容:“哦......原来是诸天阁......”
余何香总觉得玉璇玑的这个笑容怪怪的,但转念又想,诸天阁是什么地方,玉璇玑总不可能真跑去质问诸天阁,让诸天阁的人过来作证吧?
想到这,余何香的心立刻安稳了不少。
只要诸天阁的人不出来作证,谁能证明玉璇玑的血到底有没有问题?
余何香自以为聪明,永康候却恨不得上前就给她两耳光,这个蠢货,她难道就没看到玉璇玑眼底的笑意吗?
恐怕玉璇玑是要借此事大做文章了!
这诸天阁......
可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啊!
只希望这件事情不要传到诸天阁的耳中,否则......
“余何香,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诸天阁的名号出来招摇?”不等永康候多想,百姓中已经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却十分严厉,好似腊月的寒风能刮人一般。
余何香听到这个声音,立刻打了一个寒颤,这......
这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不过都是无知的百姓,就算知道诸天阁,也绝对不敢说出这番话来质疑她吧?
难道......
余何香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见百姓们纷纷退到左右,在中间让出了一条道路,一个蒙着脸的女子缓步走入衙门,身后还带着一小队人马。
蒙面女子的衣着简单,用料却十分金贵,可见来头不凡,而她身后跟着的这些人虽说也蒙着脸,看不见真容,但光凭他们走路的姿态和脚步也不难看出他们全是一等一的武功高手。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高手,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们想做什么?
不仅是在场的百姓和永康候几个,就连玉璇玑和苏绯色的眼底都忍不住闪过了一抹疑惑。
这女子......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该不会是横生枝节了吧?
或许是蒙面女子和这些高手来得太过突然,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也或许是蒙面女子和这些高手的气场太过强大,众人不敢讲话,至从他们步入衙门,就再没有人开口一句,衙门一片寂静,连齐国皇帝都暗暗思索着该如何处理。
很明显,这名蒙面女子的来头不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