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有底线,有良知,不想秦政,无底线,无良知,脑海中只有权力二字。
......
今日的朝会,因为秦安阔别度日再度归来,有了很大的不一样。
原本已经称病多日的秦安心腹,此番全部到场。
隐隐的与秦政的势力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不过秦安的心腹目前早都已经被排除在了决策圈之外,没有了实权。
所以真要论起来,现今朝堂之上,还是秦政的势力更大一点。
不过秦政此举,无异于自掘坟墓。
将秦安的心腹排除之后,朝堂之上多出了大把大把的空闲实权职位。
但秦政身边却没有那么多能臣存在,因此只能从那群能力不够之人中往上提拔。
如此旱地拔葱一般的提拔方式,自然就造成了朝堂之上群臣能力良莠不齐,而且短时间内,看样子这样的局面也无法解决。
毕竟培养出一个能臣是需要多年时间的,一般来说朝中实权职位都是一点一点换。
就好比掌管钱粮之事的吴学究,因为年事已高,所以选定葛秀作为自己的接班人。
但也不是马上让葛秀上位,而是在吴学究身边再学习几年,如此才算是具备了位列九卿的资格。
可是如今呢,秦政为了快速掌权,将这个过程全部省去。
可想而知现在朝堂之上到底都是一群怎样的人了。
望着这群跟不应该出现在太玄殿的朝臣们,秦安面色平淡,但心中却有杀意不断弥漫。
来日他掌权,这群人都得死!
留下他们,只会给大秦带来无限祸患!
摇摇头,将脑海中的想法暂时压下,秦安看向堂而皇之的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王座旁边的秦政,平静的开口道:“今日前来参加朝会,是想要询问太子,雍都郡凉州城饥荒之事,太子有何解决之法?”
但秦安问出这一番话之际,秦政不自觉的看了下方公柏权一眼,眼中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但很快这么笑容便被他收回,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苦涩。
“王弟有所不知,如今我大秦国库根本没有余粮,想要赈灾可谓难上加难。”
“各地商贾囤积居奇,将粮食价格炒到了天价,就连朝堂都压制不住,孤是真没有办法了。”
秦安自然知道秦政这是在打马虎眼,根本是在推卸责任,因此对于秦政所言毫不在意。
“那么凉州城外聚集的一百多万灾民,太子便要任他们自生自灭吗?”
此言一出,秦政豁然抬头,义正言辞道:“当心不行,所以今日朝会,孤才要让诸卿讨论出一个有能力治理饥荒的人出来,去雍都解决此事。”
“那么诸位看来,朝堂之上谁有这个能力?”
这番话出口,基本上已经等同于将矛头直指秦安了。
甚至此刻,秦政以及他身边的党羽连戏都懒得演了,直接站出来说道:“太子殿下,如今朝堂之上怕是只有世子有这个能力了,相信世子出马,定能解雍都之危!”
此言一出,自然是满堂迎合之声,秦安那一群心腹想要为他说话,不过却被眼神制止了。
因为秦安知道,木已成舟,这个时候抵抗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反倒是会落下一个推卸责任的恶名。
那么不如应承下来。
不就是饥荒吗,秦安去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