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呐女人,究竟是什么做的?
是水,挤捏揉搓,当然出水,也是祸水,红颜祸水说的就是她们。
是玩物也可,是个要了人命的煞物也可,但你可千万别被惑了心智,她们哪里懂得爱,属猫的,谁对她们好,就跟着谁跑了,养不熟。
自古女人寻个什么?潘驴邓小闲——你那玩意儿厉害,肏得她们只服床——你以为你行了?别急,看换了个旁人,一个肏法儿,她们也在床上叫呢——叫得欢了,哪记得你哪!
比钱?你掏肾,人家掏心,比得过么?有的钱走肾,有的钱走心,道行浅的小年轻儿懂个屁——我跟你说,哥们儿,女人呐,嘿,就是那么回事儿吧!
翔子正拉着韩辰参观洗浴中心包房内的奇景——
这景可真艳,几个年轻男子都穿着浴袍和服,敞胸露怀,歪扭地摊了一床,围着一个女人看,各自脸上荡着把玩的欲望,再看那女人,她大概年岁也不大,用面罩蒙了眼睛,仰头翘腿,趴在少年们的膝盖上,后面那少年正从后入——摇摆腰臀,大力向前拥贯,前面的少年正把自己的粗长红物抵在她唇间——她盲的,也忙,上下都不闲着,吞吐无力,却又一遍遍摸索那胯下那一物,填入口中——也有人躺着吃她的奶,也有人舔她的身……
“你看,女人,哪能一个男人满足得了……所以,我那马子,哎,草他妈,不提也罢!”
翔子挺沮丧,韩辰冷哼一声:“你能想到这份上,也不容易。”
“来,让他们玩去,咱俩欣赏。”翔子招呼他坐在一旁床边的休闲椅上,点了根烟,迷茫地看着床上那淫靡奇景。
……
本该是一场恶斗的,韩辰没想到,翔子来到育文的目却不是这个。
“你翘我马子?”在走廊上,翔子问韩辰。
“你马子是谁?”
“操!那骚货都为了你快跳楼了,你还不知道是谁?”
一中老大翔子的女朋友看上了育文大公子韩辰,不顾混子们威胁,铁了心地要跟韩辰……这传闻自从这学期就开始有了,可韩辰却没一点儿印象。
跟他明里暗里表白的人不算少数,他若有那闲心去瞟一眼,大概现在不至于背负“冷酷无情不敢惹”的恶名。
“哎算了,”翔子先说了,“她他妈变心得太快,现在给个老头做叁奶去了……所以,老子被耍了,这次来就跟你说一声,上次的事儿,不好意思了,底下人不懂事……早听说你了哥们儿,过来会会,一起喝个酒怎么样……”
韩辰冷笑:“你是有什么事要说吧?”
翔子一怔,竖起拇指:“牛,我这还没说呢,你都猜到了。”
“说吧。”
“赏个脸,饭桌谈?”
韩辰不用上饭桌,也猜了个大概,翔子他家一直干炒地皮的买卖,前阵儿错失了些商业良机,这次抓住刚开发出中山路商业区的地盘,但一直竞标不上,后来打听是韩一鸣手底下的项目,现在全家都想办法要搭上韩一鸣这条线,可无奈,那韩一鸣什么人物,也不是小老百姓说搭上就搭上的,所以也就卡在了那里。
翔子这人,虽然浑,但关键时刻也精,小小年纪,八面玲珑,只怂恿他人打架,自己从来不动手的主儿。
韩辰之所以知道这些,也是先前暗中摸了一些底细,只是没想到,他还真为了这事儿来攀他这一枝。
既是喝酒攀交情,二人肯定叫上各自兄弟,韩辰叫来了林峰高晖他们,翔子叫来一中那些个大混子,个个儿地端过去看——没个好东西,有钱的坏,没钱的坏,本质区别不大,这年纪,无非酒色一气——后来也是各个儿不服,怎地不服,打一架?
翔子说,比喝酒。
对瓶吹,轮流上,看哪边儿先倒,倒了的请客桑拿。
血气方刚的劲儿来了,齐声说——就这么定!
谁服谁呢,都是半大个小子,道儿上混的,或是从小什么没见过的,没干过的,傲娇党呢,渣渣堆儿呢,谁惧谁!
但论实力,富家公子哥儿们比不过野路子出身的,这里最能喝的也就是韩辰了,他这点继承了他老爸,但再铁打的基因也架不住猛灌,这十几瓶灌下去,韩辰也找不着北了。
最后,林峰先倒了。
倒了一个也倒了两个,韩辰前一秒还想着给阿婆打个电话问莉央回家没,后一秒自己也倒了。
醒来时候,已经第二天了,韩辰发现自己正躺在桑拿包房里,衣服虽乱却都穿在自己身上,赶紧翻裤兜找电话,操,没电了。
喝酒误事哪,他心焦惶。
刚出门就见翔子来找他——来,来,韩少,我给你看看这女人的本质——
……
此刻,韩辰只觉有点倒胃口,他也没那个闲心欣赏,心焦焦的,只能跟翔子告辞。
翔子倒有点不解:“哎,今儿周末你着什么急?咱们还没玩玩呢……”
韩辰冷睨一眼那床中人,嫌恶地掉过头说:“滚,老子不好这一口。”说完拔腿往外走,谁的面子都不给。
翔子也知留不住他了,看他背影直发愣,最后笑了——操,这哥儿们,油盐不进呐!那他到底好哪一口?
好哪一口?
韩辰往回赶的时候,都在想莉央——昨天没有如约接她,她是不是安全回阿婆家了呢?今天周末她又在做什么?
一天没见她,他跟没魂儿似的,一边骂自己浑,一边往家赶。
急冲冲窜进门,一进门就问阿婆——莉央呢?
阿婆正在厨房做罐头说:“哎?不是说跟你出去玩了吗?一个男学生来接她走了……”